吧。不仅如此,这些银元宝上,还有你的手纹,你手先触碰过胭脂,然后又拿了这些元宝,所以手印也留在了上面,要不要对一下你的手印纹路呢?另外这些银票都超过了五十两,每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都在票号中有备案,传隐元票号的掌柜。”
片刻后,一个票号的掌柜进入大堂。
太守尉迟端道:“堂下何人。”
那个掌柜道:“草民王金元,是隐元号在江州分号,第七柜的掌柜。”
太守尉迟端道:“王金元,你好好辨认一下,这几张银票是出自你隐元号吗?”|
那个掌柜道:“确认不假。”
太守尉迟端道:“能查出这些银票的根子在哪里的吗?是谁人所存的银两?”
那个掌柜道:“这我需要查一下密档。”
太守尉迟端道:“那就去查。”
那个掌柜道:“密档很关键,我需要层层上报,至少要行省的大掌柜同意,我才能去查阅密档,因为我们要为客人保密。”
太守尉迟端道:“那我立刻派人去请以隐元号在沧浪行省的大掌柜。”
怒浪侯夫人柳氏道:“不用去了,这些银票都是我的,都是我给柳重的。但是当日他遇到我,说他母亲病重,已经花光了积蓄,所以向我开口借钱,我这才把钱给他的。”
柳氏说的话都是真的。
当日这柳重确实一头磕在她面前,请求念在之前的主仆之情,借钱救救他的老母亲。
柳氏古道热肠,所以把所有钱都给了。
柳氏怒道:“柳重,你在我家十几年,我待你不薄啊。你说要救你老母亲,我二话不说把所有钱都给你了,而且不要你还。不仅如此,我还立刻回府,派最好的大夫跟你回家救母。结果你却反咬我一口,把杀人的罪名栽赃到我头上?”
柳重叩首道:“夫人啊,你虽然是我的主子。但是我不能是非不分,不能不知大义啊。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当日你给我这些银子,就是让我为你杀人啊。你说那个敖鸣禽兽不如,不但要夺敖玉公子的继承权,还几次想要非礼于你,我这才义愤填膺为您杀人。事后知道真相后,我也痛悔不已啊,我实在受不了良知的谴责。夫人啊,我也劝你不要执迷不悟,回头是岸啊。”
怒浪侯夫人柳氏气得浑身发抖。
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狼心狗肺之人,如此颠倒黑白,如此反咬旧主。
敖亭那个老不死,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