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躁.动。
卫玠略微低眉,他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粘着他,越是隐忍她便越是撩.拨他,直到他败下阵来。
萧扶玉的指尖滑到那处衣摆的支撑,低声道:“你不舒服?”
卫玠抓住她的手,二人对视片刻,有力的手臂托在她的臀下,萧扶玉的心微提起,转眼间就被抱到青纹桌案上,赤着的玉足腾了空。
桌案边缘的茶杯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陛下。”卫玠站立在她身前,身躯颀长挺拔。
萧扶玉坐桌案上,紧攥着他的衣襟,垂在他的两腿旁的足尖,粉粉的。
他的手覆上她的纤蹆,缓缓道:“怎把下裳脱了。”
萧扶玉垂着眸,嘟囔道:“朕想怎样就怎样。”
接着她抬眸看他一眼,把之前没继续下去的话题捡回来,轻声道:“外头有人听着,总要在身上留点痕迹才好,哪里不妥?”
言罢,萧扶玉轻轻撩了头发,思索片刻。她将放在身后桌案上的西施茶壶拿起来,茶水浇湿身前素白的衣衫。
她神情娇贵,“要玩就玩大的。”
随后将西施壶放下,萧扶玉的手撑着桌面,上好的料子湿答答地贴着盈盈圆润,她勾唇轻笑,“卫玠玠,来。”
这样的动作在她身上不显半点庸俗,反而妩媚慵懒,风情万千。
卫玠试着收敛心神,薄唇微勾,“臣看陛下是真醉了。”
萧扶玉指尖勾着他的长发,“怎么,不敢么。”
卫玠微微沉默,目光落在她启合的朱唇,再到姣好的身段,他俯身过来,无可奈何道:“你赢了。”
房间内有股淡淡的清茶香,像是是摔在地面上那茶杯散出来的,但不是。
卫玠低首吻住水润的朱唇,一手覆上她的后颈,指尖轻轻摩挲着肌肤,这样的触碰使得萧扶玉心头即软又麻,像被顺毛的猫儿似的,令人感到愉悦。
衣衫矜带垂在桌的边缘,萧扶玉的手不经意后移,碰到放在桌上的墨色眼绸,卫玠的手很快就寻了过去,他拿起那眼绸。
待一吻作罢,萧扶玉还未反应过来,双眸就被他的眼绸盖上了,系得不紧,眼前是淡淡的黑,有薄弱的光。“你......”
几息之间,卫玠低首伏在她身前,浇湿的衣衫弄潮他的衣襟,萧扶玉粉嫩的指尖忍不住颤动。
如此景色,分外荒唐。
忽然萧扶玉被抱了起来,怕摔的她连忙搂着他的肩膀,衣衫半掩娇盈,墨色眼罩衬得她面容越发红扑扑的,不知要被抱去哪里。
直到被打湿茶水的衣衫扔在榻下,萧扶玉被卫玠放置在喜色的被褥上,听他在耳边.厮.磨,也能感觉到他尤为灼.热的视线。
萧扶玉想把眼罩扯下来,双手却被他按在两侧,卫玠声线低沉清哑,“不是说有人在听吗,看你表现。”
萧扶玉腰身被紧紧桎梏着,心颤得厉害,随着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