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微重,他轻轻一填就流了出来,分外难堪,她拽紧他的手腕,羞恼道:“停...停手。”
卫玠手指微顿,“陛下。”
以前他会喊她乳名,如今都是陛下,像是不会再变。
萧扶玉缓着心神,脸颊微红,愤愤道:“除了你我还能找谁。”
“那昨晚呢。”卫玠眸色里无一丝变化,指下的触感柔嫩。
他是说她哭着喊他的事,萧扶玉脸更红了,她几时喊过人夫君,情到浓时的无心之语,就当是乱喊给那几个奴才听的。
萧扶玉羞于承认,便轻轻道:“那情起之称......别太当真。”
卫玠眸色微黯,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肩膀上,顿默片刻,他松开她的身子,不在继续刚才的话语。
萧扶玉只觉身旁一空,卫玠离了榻,隔着大红的床幔,身影一如青松般挺拔,他将衣衫穿上,平淡道:“臣去传唤热水给陛下沐浴更衣。”
二人不再温存,萧扶玉趴在榻上,喜红色的被褥衬得她白皙且美艳,不知为何心里略微不好受,只能淡淡应一声:“嗯。”
床榻尾处,那条墨色眼绸静静挂着,上头染了欢愉时她的泪,还有二人的汗。
萧扶玉撑起身子,探手将墨色眼绸取过来,她心绪微沉,转眸间瞥见卫玠的深绛色外袍......
不过半刻,贴身宫女已在新房的外间备至好热水,听声退下后,床幔被修长的手撩起,正是卫玠。
萧扶玉抬眸与卫玠对视,他俯身而来,一双大手伸入被褥里,将人揽腰抱入怀中,干净的外衣披盖着她的身躯。
沐浴时,卫玠坐在萧扶玉身后,热水浇着她玉洁的后背,温暖且轻柔。至于刚才的话题好像没发生过,卫玠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多不高兴,萧扶玉忍不住去注意他的情绪,平静得过于平静了。
浴桶里热气腾腾的,蒸得萧扶玉肌肤泛着粉色,在卫玠的臂弯里,她眉目间带着一层媚气,柔嫩的手臂轻轻揽着他,任由其清理里头的东西。
卫玠垂眸得见她轻颤的长睫,将她的身子往上托了托,低语道:“真该让你瞧瞧你这副模样。”
萧扶玉轻轻睨着卫玠,随后紧抱他的身躯,浴水之中她的身子柔软温润......
......
良久之后,萧扶玉换了袭干净的衣裳坐在妆台前,榻上的被褥已换床干净的,贴身宫女正为其梳发。
房间里已没有卫玠的身影,没有人知道他何时离去的,苏长瑞候在屏风旁。
萧扶玉语气平淡的询问着昨夜皇后的情况。
苏长瑞回道:“皇后娘娘正在偏殿歇着,似乎有些不舒服,至于昨夜的事,娘娘不愿解释,只说愿受陛下责罚。”
萧扶玉顿默着,衣袖里的纤手攥着那条眼绸,暗暗将眼绸折好,待长发束好,她起身去了长辰宫的偏殿。
唐柒柒正倚着榻,手里还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