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够大,他将伞倾向于她,才不至于让她淋到。
二人僵持无果,他轻轻揽了下她,萧扶玉才愿意重新迈开步伐,轻轻低囔道:“陛下陛下的,我都听腻了。”
卫玠开口道:“陛下也不一样,只当臣是臣子,何故将那些戏称挂在嘴边。”
如她上次说的一样,床笫之称,何必当真,既不当真,又何必说出口,显得人可笑。
萧扶玉轻轻蹙眉,低语回道:“哪里是戏称了,我们又不止是君臣。”
“如何又不是君臣。”卫玠眸色淡漠,“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关系吗,还是说欢愉之情?”
萧扶玉再次停下步伐,凝视着他,“你令我不高兴了,我倒是要你娶我,你敢吗。”
卫玠微顿,心绪难平,萧扶玉夺过他手里的油纸伞,走向宣室殿,还落下一句话,“今日你不准回府了!”
卫玠淋了些细雨,望着萧扶玉颇为气恼的身影,她走进宣室殿,油纸伞置于殿外。
苏长瑞赶忙上前来给卫玠遮雨,忙道:“这是怎么了,方才还好好的,大人怎惹陛下生气了。”
卫玠轻叹一声,看了苏长瑞一眼,“无妨。”
言罢,他提步走入宣室殿的屋檐中去,紧随萧扶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