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泛白,卫玠的鼻息萦绕着她的耳尖。
“何事。”
声线低哑,不紧不慢的,是说与外面的人的。
她面颊红扑扑的,心悬得高高的,背后便是卫玠的胸膛,矗立在深处的也是他,没有半分退出去的意思。
屋檐处雨水拉长,滴答作响。
外头的人没有得令入门,不敢随意入内,于是便在门前道:“禀大人,是信件的事,濮阳有一文人,善仿笔迹,半个月前突然失了踪迹。”
之前送至邳州的信,是由云峥在查。
她没法听清屋外的话中的含义,紧张得更想起身,却被那只手掌紧紧握着腰肢,随之身子缓缓起伏起来。
雨水掩盖了裙摆里的声音,她唇瓣红润,难得呼吸,泪珠落在书案上的纸张上。
候在门外的云峥只听里头停顿许久,正要开口询问,里头的人冷道一声退下吧。
云峥不再多做停留,亦不曾发现什么,转而消失在房门前,犹如从未出现过。
片刻,书斋内响起书笔掉落的声音,墨砚不慎洒落地面,一片狼藉。
萧扶玉的身子被他转过来,衣衫凌乱,白皙的身子越发窈窕,她羞恼不已,恨恨地一口咬到卫玠肩膀处。
卫玠低声闷吭,手臂揽着她的腰肢,低哑地哄着她道好雪儿。
萧扶玉眼眸迷朦,柔白的手臂勾着他的肩膀,薄唇覆上她轻启的口,缠着香软佻弄。
晃神间,长发垂在腰际分外荡漾,美艳动人。
......
亦不知过了多久,书斋逐渐恢复平静,仅留细细雨声,窗牖半敞着,飘入房中的细雨打湿窗前檀桌。
回到辞雪居中,萧扶玉坐在榻帐中,面上还残留着红晕,诃子裙裹着白皙的盈满,裙下湿润还未清理。
房内叫了些热水,卫玠立在榻旁,将官服脱去,衣袖上还沾了墨迹,恐是不好洗净。
萧扶玉看着卫玠的身躯,精壮且修长,肩膀上有一排牙印分外明显。
卫玠回眸瞥她一眼,赤着上半身靠过来,说是让她瞧瞧牙印,咬出了血。说是说,又哪有怪她的意思,只是在戏谑她。
萧扶玉别开面容,趴回榻里,还不是他作怪。
卫玠则回了身,换上干净的衣衫,神色回到淡漠如常,眼眸却看着榻里的萧扶玉。
待穿整好衣物,他再度俯身靠着过来,将一枚淡墨的玉系在她的脖颈处。
萧扶玉见那玉,面颊烫起来,正是那枚白鹤圆玉,玉贴着胸口的肌肤,有些凉凉的。
络子不知何时被卸下的,之前她羞恼,便还给了他。
卫玠神色不改,冷道:“往后若敢悖于我,它便还会用到。”
萧扶玉有些委屈,想了想云峥方才的话,轻轻道:“我写的信不是那一封...”
卫玠回应,“知道。”
萧扶玉半撑着身子,道:“之前的话我可没有半句骗你,如今我是真心对你的。”
卫玠看着萧扶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