顼,没有否认,似乎已经坦然。
卫顼平静道:“我曾认为兄长是大逆不道,觊觎陛下,即便你二人情意不浅,但也是违背礼数和族训。
“可我没资格说你的不是,我也没做到礼义忠良。”说到此,卫顼顿了顿话语,直言道:“我也曾心慕过陛下,不过已然过去。”
听此,卫玠蹙下眉头,神色微沉,卫顼心慕过陛下......?
卫顼站起身来,淡淡一笑,“说起来有些羡慕兄长了,你比我坦诚,直面自己的情感。”
他掸去衣摆上的灰,认真道:“往后的战役中,只望兄长勿要像这般频频失神,若出了事,回京之时卫顼难以向陛下和娘亲交代。”
卫玠将攻防图放下,沉声回道:“只是近来思绪有些乱,未能想通,你不必忧心。”
卫顼抿了抿唇,“如此便好,兄长早些休息,卫顼告退了。”
言罢,他行了礼,转身向营帐行去。
卫玠望着他的身影,眸色有些深沉,一闪而过的画面再度浮起。
是卫顼带着辞雪逃离皇城的画面,为了逃离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