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揪住子安的头发便拖到了门口,厉声道:“跪好,夫人要训斥你。”小荪扑过去,凄厉地喊道:“你放开大小姐!”小荪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气,一口咬住那婆子的手腕,这一口下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咬得那婆子鲜血淋漓。小荪是抱着必死的心了,这么久的隐忍退让在最后一刻爆发出来,她咬得全身颤抖,眼底锋芒凌厉,竟一点都不似往日那畏缩的丫头。婆子痛得大喊,另外一名婆子上前,使劲地踹小荪,踹得小荪口中溢出鲜血,却愣是不放口,咬得是面容狰狞。子安回过一口气,便拔下头上簪子,扑过去,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簪子狠狠地扎在了那猛踢小荪那婆子的大腿,那婆子痛叫一声,摔倒在地上,簪子插住的地方,已经鲜血横流。玲珑夫人见状,十分诧异地看着子安,她不是中毒了吗?怎么还有力气反扑?容不得她多想,子安已经迅速解决了两个婆子,摇摇晃晃地站起,冲她走过来。玲珑夫人本想是在子安临死前狠狠地打她一顿,出一口气,所以才带着最强悍的两个婆子过来,这些个婆子在府中时间长,最懂得那些阴毒的招式,却没想到,还没动手便被子安与小荪放倒。她退后一步,盯着子安那阴郁的面容,她厉声怒道:“死到临头,还敢这般嚣张霸道?”子安残冷一笑,“陈玲珑,死到临头的不是我,而是你,你以为你和陈二那点事情,能瞒得过谁?”玲珑夫人脸色陡然一白,骇然地看着子安,气得发疯,“你胡说什么?”子安本是猜测,所以才会试探她,如今见她面容大变,便知道自己猜测的八九不离十,她冷冷地道:“我胡说吗?你孀居期间,与陈二胡混,怀了身孕,却千方百计嫁入相府。”子安盯着夏婉儿,“你以为夏丞相真的是你爹?不,你爹是陈二,那市井混混。”夏婉儿压根不相信,“你以为有人相信你说的吗?这样的谎话,你还是留到阎王殿里去说吧。”“若不信,问问你母亲就是。”子安哼了一声,方才激动,血气便有些翻涌,她强行压下热血,装出一脸的平静。“我杀了你!”玲珑夫人眼底一片执恨与惊慌,大喊一声,“来人啊,上刑,我要把这不尊庶母不重长辈的无耻之徒乱棍打死!”子安知道,她猜对了,难怪,她从夏婉儿与夏霖的脸上卡看不到半点与夏丞相相似的影子,原来,果真不是夏丞相的孩子。子安拖着不方便的左腿,一步步地逼过去,固定发髻的簪子已经插在了婆子的腿上,她散发乱披,门外的风灌进来,吹得她发丝更凌乱,仿若复仇的女鬼一般,眼底闪着幽暗怨毒的光芒。玲珑夫人一步步退后,使劲大喊,“来人啊,来人啊!”院子外只有两名小厮,听得玲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