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喝一两次的习惯,加重分量一天喝四次,用以配合她的针灸引流。院判看了药方,轻轻叹气,“大小姐认为这个方子可行吗?”这个方子都不是针对羊癫疯的,甚至,不是针对利肺的药。“是的。”子安没有解释太多,“按照我说的话去做,马上。”院判不得已,看向慕容桀,慕容桀面无表情,“看本王做什么?本王又不是大夫,去啊!”院判只得道:“是!”他把药方转交给童子,让他们下去抓药且煎熬好上来。子安亲自动手,打开梁王的衣衫,对梁王轻声道:“王爷,我会扶您侧身,我要听您后背。”梁王点点头,没说话,脸色青紫的厉害,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御医和在场伺候的人看到子安竟然把耳朵贴在梁王赤裸的后背,这画面简直不能看,许多人都转过脸,羞红到耳朵根上去。这简直是不要脸,哪里有这样治病的?用耳朵听,始终不如听诊器,但是即便这样听,也能听到肺部的杂音,子安的神色凝重了几分。太子在这个时候又回来了,见到此情此景,竟然对慕容桀说:“皇叔啊,你这未婚妻可真是另类啊。”慕容桀压根都不想和他说话,别过头,只看着梁王,脸色沉郁。太子也没觉得自讨没趣,继续说:“本宫还真希望夏子安能治好皇兄,本宫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皇叔娶这一位贤妻回去了。”没有人搭腔,他便反坐在椅子上,双手搭在椅背,头枕在手掌上,用轻蔑的眼光看着子安。子安梳理出心包经和肺经,开始施针。针包十二根长针,全部落下,形成一排。然后,她回头对院判说:“大人,太医院有艾草吗?”“有,蕲艾,都是上好的。”“麻烦您命人取来,并且研磨成粉,越细越好。”“研磨成粉?为何要这样做?”院判不解,艾草只是用来驱虫的,多半是用于燃点,这研磨成粉,有什么作用呢?“针灸,针只是其中一个步骤,还得用灸。”子安简单地解释。“灸?这个灸其实作用不大的。”院判不得不提出他所知的,主要是不想子安折腾太多。“作用大不大,一会就知道。”院判见她如此固执,只得回头吩咐人去取。肺经的穴位落针完毕之后,子安再落膻中穴,这一次落针,落的很深,选穴却十分随意,两指一触,针便稳稳地插进去了。这膻中落针,让梁王眉头一皱,深呼吸几口,几乎喘不上气来。院判急道:“不可,针落错了。”子安不管他,落了一排针,收针之后,子安让院判帮忙扶起梁王,在后颈的大椎落针。在场的御医见状,都不禁摇头,这大椎落针可得要十分谨慎啊,一旦有什么错漏,这人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做完这一切之后,子安取出最长的一根针,轻轻捏住,深呼吸一口。慕容桀站起来,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