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听到这番话,又怒又惊,更多是心灰意冷,“哀家便当你是为阿桀着急,今天你说的话,哀家可以当没有听过,阿桀好起来之后,我们还是姐妹。”贵太妃扬起倔强冷傲的脸,“皇太后真是气度过人,你爱怎么认为便怎么认为,横竖哀家这一辈子,都得屈居你之下了。”皇太后真是难堪极了,本是想马上转身走的,但是看看床上的慕容桀,心里一痛,这孩子总归是她看着长大的。可不走吧,在这里又招人讨厌,进退两难之际,安亲王道:“母后,您先回吧,儿臣在这里守着。”皇太后只得道:“好,你看着他,看好他,不许他出任何事。”这最后一句话,是哽咽着说的。皇太后走的时候,看了看贵太妃,贵太妃福身,却是一脸的桀骜不驯,“恭送皇太后!”皇太后气得脸色发青,拂袖而去。慕容壮壮看着贵太妃,“你何苦这样?太后又没有坏心思,她来看看老七”“她是来看老七吗?她是来为夏子安求情的,她若真的为老七着想,就该拿出她宫里的名贵药材送给老七,但是她是空手来的。”贵太妃冷冷地道。慕容壮壮一怔,“什么名贵药材?宫里有的,王爷都有,你计较这个做什么?”“是吗?”贵太妃坐在床边,冷下脸不与慕容壮壮说话,“你也出去吧。”慕容壮壮愤然离开,却也不走,坐在院子里发愁。慕容桀的伤势在晚上急转直下,高热抽筋,且口吐鲜血,呼吸渐渐地慢了下来。院判直指不该搬动王爷回来,因为伤势太重,移动之后又导致一些伤口裂开,感染严重。道长冷然反驳,“那天在大将军府,惠民局的大夫都说没法子了,撑不过十二个时辰,但是回来府中已经有两天,这是在下的药粉见效。”“那为什么现在不见效了?”院判对这个道长很是怀疑,因为这两天他也参与治疗,一直在给王爷上什么神药。院判来的时候,安亲王便给了他一张药方,这药方是之前子安开的,院判见了这张药方之后便迅速藏在袖袋里,回头自己写了与子安一样的药方给贵太妃过目,这两天,王爷一直服用方子上的药。院判认为,这个方子才是延续王爷两天的关键所在。道长看向一脸悲伤的贵太妃,义正辞严地道:“贵太妃,请恕在下不得不这样猜度,那天夏子安为王爷施针,施针之后情况便开始严重,在下严重怀疑,是夏子安对王爷动了手脚,导致在下的神药无法见效。”说着,道长拉开贵太妃,在她耳边轻声道:“听闻皇太后过来为夏子安求情,是皇后授意的,皇后为什么要为夏子安求情?”贵太妃想起那天慕容壮壮特意引开她,让夏子安下针,其中必定是有猫腻的。而且,皇后不可能为会夏子安求情的,如今梁王的病都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