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她嫁给了相爷,而你的女儿却只能嫁给一个小小的武将,可我们到底还是一家人,你怎可以这样黑白不分,是非不明任由外人利用?”子安听得此言,淡淡地笑了起来,这个外人大概就是她了吧?
族中长辈听得此言,都互相对望了一眼,梁氏往日的人品确实不怎么样,有嫉恨之心也是正常,加上这一次被火烧了一下,吓个半死,便阴谋论了起来。
又或者,真的是被人利用了,毕竟外人都说那夏子安是极富心机的。
西门晓月得意地看着梁氏,还以为她有什么证据,却原来只是虚张声势,单靠她一张嘴说,谁会相信?
但是,她这份得意并未表现出来,她站起来,走到太保的面前跪下,“五公,这事儿不怪二婶,本就是我处理不当,婚宴那日,因着相爷的嫡女夏子安不愿意尊我为
母亲,没给我磕头敬茶,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便跟二婶说了,二婶便认为辱没了国公府的面子,怎也要替我出一口气,我已经劝解过,奈何当时二婶激动得很,怎么都劝不住,我私下把此事跟相爷说了,相爷因不了解二婶的为人,以为她只是嘴上说说,便让我不要理会,谁知道,二婶竟真的跟弟弟串通去对付子安,等我们知道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这都怪我,若我当时能再劝劝或者是让人送二婶回府,就不会出现那么多事了。”
太保嗯了一声,问道:“那么,后面的事情,起火的事情呢?”
西门晓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五公,这事如今衙门还在调查,但是我们都希望是意外,因为,当日除了侧屋起火之外,新房也起火了,我和侍女红花石榴都被困在火场里,瞧我这一身的烧伤,便是那日落下的。”
“你说希望是意外,就是说你也不排除有人放火?”太保捏须问道。
西门晓月道:“这事儿我也不好说,因为衙门还在调查,至于说下药一事,简直就是子虚乌有的,一桌人在一起,都是喝一壶酒,老太君和崔太妃也在,总不能在酒壶里下毒,若说在杯子里下毒的话,但是
碗筷杯子都是事先就摆好的,谁坐哪个位子也没有确定的,都是谁想坐哪里便坐哪里,二婶坐在左上角事先谁都不知道的,请问五公,这如何能下毒啊?”
“那,她说浑身无力,头晕,其他客人有无出现这种症状?”太保再问。
西门晓月看向老夫人,“婆母,事后可有客人说出现头晕无力的症状?”
老夫人见西门晓月力挽狂澜,之前对她的厌恶便减去几分,道:“没有,所有宾客离开的时候,都没有出现过任何不适的情况。”
太保点点头,然后问梁氏,“二夫人,按照她说的,确实无法下毒,你想想,可还有什么遗漏?”
梁氏在西门晓月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没有插嘴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