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能离开。翌日,摄政王继续派大夫到石头村去,且公开疫症的病症,广招大夫,若有谁能给出治愈良方,则赏银万两。
一时间,大批的大夫涌去石头村,那些已经被感染的人还有许多没抓起来,抓起来的关在村子的祠堂里,没事在右边的民居,中间间隔开一条大道,是让官差大夫通行的。
有大夫进去的话,则由官兵带出一名被捆绑住的感染者,让大夫检查。
就这样,来了一批大夫,又走掉一批大夫,再来一批,官兵都烦了,每一个人检查了之后,都说没办法,还得劳烦他们一直带进带出。
而就在这晚上,其中一名感染者挣脱了绳索,咬了一名大夫和两名官差,消息传出去之后,再没有大夫敢进来了,银子虽然很重要,但是没性命重要。
齐将军带着人在京城四处查验,发现京城北面富康街也
有人被感染,且已经咬了他家三个人。
富康街就在富贵道旁边不远处,朝廷下令,也对富康街进行封锁,附近没受到感染的一人,一律撤离。
子安知道自己没办法再留在京中,她打算今晚便去京郊,解开王瑜的经脉,她没有法子救他了。
出去之前,慕容桀来了。
“为什么还不走?”慕容桀显得很生气。
子安道:“我明天就走,刚打算出门去京郊,解开王瑜的经脉,给他一个痛快吧。”
“本王陪你去吧。”慕容桀道,看到她脸上闪过一抹黯然,看样子,她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颓然心伤。
“你不要去了,早点回去休息一下,瞧你,眼圈都黑了。”子安心疼地说。
“不打紧,回去也是睡不着的。”慕容桀策马过来的,但是如今出城,便乘坐她的马车。
马车哒哒哒地出城,如今全城封锁,出城全部都要查验,子安掀开帘子,守城之人见到慕容桀,便连忙放行。
子安见他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问道:“现在的情况很严重吗?”
“除了石头村和北街之外,军中也出现了情况,已经有三十二人被咬,但是,只有一人出现症状。”慕容桀沉声道。
“军营
也有了?你之前不是说过一直命人严密监察吗?”
“监察不了,这个被咬的人,若他自己不说,谁知道?他咬了人,被咬的那人也不会做声,直到这个人出现癫狂的症状,才被发现,然后着全军解开衣裳,发现有三十几人被咬了。”
“其余的人没出现症状,证明三十一个人都是被一个人所咬。”子安道。
“是的,这很恐怖,子安,一个人在短短数日,能咬了三十几个人而不被发现,这意味着什么?”
“军中有人掩护这个咬人的人。”子安想也不想地说。
“没错,京城驻军,都是本王统帅的,本王麾下,有奸细,且本王身边也有。”
“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