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承认,但只要还有一丝可能,我都不愿意相信我们该放弃阿廖沙。这无关其他,只是我秉持个人的原则所想的,你肯定不会同意。现在,我面临着和他一样的抉择时刻了,所以才深切地明白,你当初任由他葬送生命的举动只是在尊重他自己的选择,而我当初的想法或许才是对他的轻视。
现在,允许我后悔吧,我并非是为了可能的牺牲而如此造作,只是想要再见见你,哪怕只有一会儿,像曾经那样。我已经失去了一位挚友,不想再失去你了。”
克莱麦巴尔激动地就要站起,然后又看到最下方一行蝇头小字:“如果有意,明日二点来找我,愿月光照耀我们。”
他又坐下了,只是脸上的表情没有做出很好的控制,欣喜与担忧同时存在,心中多年的积郁终于消散,气质恢复得与容貌同样年轻。
她终于打算和我和解了,可她为什么要复刻阿廖沙的做法,她难道不知道那是毫无意义的吗?!不会有任何事因此改变,或许我现在就该过去找她。
可是她说了在明天,以她的性格,能够在信中向我诉说这些已经是极限了,再违背她的意愿......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会儿,或许我该趁现在多做准备,之后也能在那件事上帮助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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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隐藏在铁灰色云层后的太阳彻底落下,冷色调的光线很好地描绘出了世界的无情。
但现在已经没有人能联想到这么诗意的意境了。
“怎么了,前面怎么停住了?”一个个施法者脑袋从车厢里探出互相询问,无措的气氛在蔓延,连拉车的牛头上都是一脸茫然。
拜垂拉法师学院和学院南方驻地的法师代表共计九十七人,坐牛车也能排成长长的一列,在狭窄的山路间首尾难以相望。
不过任他们怎么喊,车夫们也不敢随意答他们的话,于是剩下的只有一片沉默。
良久,才有消息从前面传来,经过不断传递抵达了队伍的末尾。
“队伍暂时停止前进,都各自扎营休息吧,今天晚上就不走了。”这应该是尤埃尔大师身边助教的指令。
“我们才走了二十里不到吧?”有人质疑道:“如果继续赶路,半夜能抵达最近的村庄进行休整,现在停下,明天就得饿着肚子赶路了。”
“对啊。如果早说是现在这情况,我们还不如待在学院,明天一早再出发,这样还能睡个好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