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在憋笑,但阿列克谢不知道。
“怎么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安佩罗姆捧腹大笑,眉飞色舞。
“哈哈哈哈哈哈哈......”贝克也好久没有笑得那么畅快了,脸色和头发一样红。
阿列克谢:“???”
贝克喘息了一会儿才平定下来,红润的脸色却没有褪去:“你搞错了什么吧,及时行乐才是那个家伙的代名词,只是他的欲望并不明显而已。如果在你看来我们都很不正经的话,那德尔塔范特西一定是罪魁祸首了。”
安佩罗姆附和地点头,脸上写满了赞同。
“怎...怎么会这样?”阿列克谢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他觉得自己用直觉看人还挺准的,德尔塔大部分时间里给他的感觉明明都是深沉,和这两个莽汉完全不搭边。
“不用想这么多了,你只要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就行了。”贝克摆了摆手,“虽然我们之前一直有在努力,但到了城市里当然没有办法再忍耐下去了。你们分院的人常常在外行动,可能没有办法理解连续一年都在面对重复的景色是多么枯燥,我们在学徒时就看着那样的景色长达六年,接下去的日子就算算上学制改革也还要再看四年。”
安佩罗姆接过话题:“每天都是那么几条走廊和几个房间,从离开床榻开始,我就算闭上眼睛也能精准地完成每日行程。”
贝克叹息道:“我们平时休假也是待在学院学习,本来打算借这一次王都之行就当做难得的休假,没想到还会有试炼存在。”
“不过你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告诉我们试炼的存在却不允许我们分享给其他人,是害怕其他人有所准备,在试炼中压过分院吗?虽然我和其他总院的人也不太熟悉,并不想平白分享信息,但也讨厌这种被限制的感觉。”
阿列克谢又不自觉地笑起来了,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的,但是没有办法,我好歹也算分院的一份子,在他们之中的极端者眼里,这已形同背叛了,所以才要格外小心啊。保密这件事,姑且就当做是你们又救了我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