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她的力量虽然束缚住多萝西,但也保护她不受其他人控制不住的余力所伤害,这让多萝西少恨了她一点儿。
“你只需要向侯爵大人声明法师的尊严须得到维护即可,我们不会强求你一定成功,因为你也没有那个能力......”
现在多萝西恨她胜过其他人了。
德尔塔理所当然地没有缺席这一场对话——以旁听(偷听)的身份。
他和其他人一样发现不了这些老家伙的施法痕迹,但那明晃晃的恶意可瞒不住他,接下去只要稍作观察和推理就能发现事情的真相。
“这就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吗?”哈斯塔好奇地问,他很疑惑这些法师里的老前辈为什么只顾着威胁同为法师的多萝西,而不是作为侍卫的骑士。
“所以连法师都会讨厌法师。”德尔塔嗤笑道:“被法师当同类,那你最好是个全才,优雅知礼又渊博,不然总会有惹其他人不高兴的一天。这脾气还只对自己人撒,对外人却是和颜悦色,这种行径简直像在家啃老的社恐肥宅一样,暴躁却自卑。”
“我怎么感觉你在鄙视什么人?”迪亚哥盯着他,并不是因为有读心术或者灵视能力,他只是和德尔塔太熟了,什么微表情也瞒不过他。
“怎么会,”德尔塔堆起笑容,但有一种虚假的恬淡感遮也遮不住:“这里可都是体面的绅士小姐,哪有什么人值得去鄙视呢?”
“哈,我可不信,你可是我们中最坏心眼的一个。”
“你这么说真叫我伤心。”德尔塔在现实环境中佯装委屈地叹了口气。“话说你们是怎么说服助教放你们进来的?我记得你们仨可不在名单上。”
如果是刚认识的人,这么说大概会被当做是嘲讽和攻击,不过他们已经很熟了,不会有这种误会存在。
迪亚哥诚恳地点点头:“我们的确不在名单上,但既然我的养母是副院长,那么名单上添几个人也不是不行。”
“还真是光明正大啊。”
“世界总是如此奇妙,不是吗?我也经常惊讶于妈妈的好人缘。”
德尔塔翻了个白眼,继续应付哈斯塔的问题。
这是他的责任。
“他们在畏惧什么,竟使他们不敢直接对女侯爵提意见?难道是权力?”哈斯塔感到好奇,萨莎克鲁伯到目前表现得非常和善,尤埃尔之前质疑过一次她,但她也泰然接受。
德尔塔却告诉他答案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