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因为你非要留下那个岳什么的旧情人么?你如果把人送走,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四郎说的对!你若是不愿和郡主退亲,赶紧把那谁送走!”
“额,大哥,这个事我是知道的,那位岳姑娘,暂时真不能走,她还有用途在,”陆铭山的父亲恶狠狠瞪一眼总给兄长找茬的小儿子,跟说话人耳语几句,解释了这件事。
“既然留着岳姑娘有用,当初你们就应该把人藏好,怎能让郡主知情?”
“这便是徐时锦的缘故了。”陆铭山道。
长辈们有些头疼,皱了皱眉。最近陆家实在不太平,这扯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了。
大家讨论半晌,争执不下。陆铭山只好道,“父亲伯伯们放心,长乐郡主已经挑衅至此,我们陆家若再不回应,便让人看了笑话。我和父亲商量,这就与郡主退亲。等王爷来京,再商量后续之事。”
广平王肯定是不愿意和陆家退亲的。只是陆家现在骑虎难下,只能先解决一个是一个了。
由是,刘泠终于等到了陆家处理退亲一事。
她并不把这个太放在心上,仅仅当作是一件自己必须要做的事。伤心之类的情绪,她早就消耗得差不多了。老侯爷却偏疼外孙女,认为她被陆铭山所负,走到这一步实在心酸。老侯爷就偷偷唤来儿子儿媳妇们,让他们认真给外甥女好好重新挑一个夫君。并且,为了安抚刘泠,天天让张绣去寻刘泠出门散心。
张绣实在是个天真到极点的死缠烂打型人物,又有外祖父那时时欲言又止的表情,刘泠只好屈服。
但她一直想着:好想搬回自己的地盘住
至于沈宴,哼,她早就不理这个人了。
谁想她才一想沈宴,跟表妹回到侯府,刚进大门,还没喝口水,两个姑娘就被侯夫人拦住了去见老侯爷的步子,“老爷子有北镇抚司的客人招待,你们两个稍后再去给老爷子请安吧。”
看母亲表情有些不安,频频回头看后院的方向,张绣也慌了神,“北镇抚司?娘,我听说那里面的人凶神恶煞,见人就抓!我们我们侯府怎么了?怎么就有锦衣卫来呢?!”她说着,急得都快哭了。
这边的两人神情慌张着,刘泠这边留守的侍女也来跟她报,只是报的内容,就跟侯夫人那边差了好远,“婢子远远见了,是沈大人!他带了许多礼物,递帖子时说的名号是,‘北镇抚司,沈宴’。”
刘泠点头。
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