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常大夫回头看徐姑娘痛苦的模样,对方又哭又叫,疯狂崩溃如疯女人一样,哪里有平日温雅和顺的样子?沈公子被抓得衣衫凌乱,脸上有几道抓痕,鲜血淋淋常先生心有余悸,且在徐时锦的用力挣扎中,根本没办法下针。
“常先生,你快看看,到底该怎么办?”沈昱看那个老大夫摸着胡须沉吟,怒吼道。
常大夫翻白眼,“这不就是试毒的必经过程吗?她不是还有力气跟你打么,这是好现象啊”
沈昱剜过去的目光,几近杀了他。
老大夫哼一声,不情不愿地弯下腰。沈昱以为他终于要想办法了,结果一看,常先生竟是从床底翻出一段麻绳来,利索地拿在手里往这边走来。在沈昱不解中,常先生按住徐时锦的手脚,就开始捆绑。
“你干什么?!”沈昱一边制住徐时锦,一边抬臂,忍怒拦住常大夫的动作。
“绑住她啊,”常先生觉得他真是奇怪,“她这样子,恐怕还得好久,谁能撑住啊。拿绳子绑着她,她就不会撞伤自己了。今天一天都要试毒,只有绑住她,下一步才能进行下去。”
“等、等等!”沈昱继续拦,咬着牙,“绑她,就是为了不让她乱动是吧?不要绑她,我来按着她。她挣不脱的。用绳子绑,反而会伤到她。”
“”常大夫觉得他真奇怪,但也能理解,小情人嘛,当然见不得人爱人受苦,怕绳子磨出血什么的。但是,徐时锦这样子,又不会只是一刻钟或一盏茶的功夫,沈昱能坚持多久?
按住徐时锦,其实并不难。沈昱一个成年男子,徐时锦在怀中再挣扎,只要他不愿意,她也不可能从他这里逃走。比这难的,是那种精神上的折磨。
他听着她哭,听着她叫,听着她呻吟。他和徐时锦从小到大,再难的时候,他都没见过她这样。他别过脸,不敢看怀中姑娘惨烈的模样,只在心里不停地念:这是为了小锦好,不能心软,绝不能心软
脑子里那根弦一直绷着。
他明明看不得她痛苦,她掉一滴泪,他都要跟着难受。可如今,他却要眼睁睁看着她受苦。她流着泪,他的心,也跟着她一起流泪。
很多次,他都想开口求助,跟常先生说“我们不要解毒了”,但仍然忍着,熬着这样的在一口滚汤中反复。
一整天下来,徐时锦失力,几次痛晕过去,几次在昏迷中抽搐着醒来。傍晚,她终于彻底虚脱,身体开始发冷,呼吸变慢。常先生时不时来看两眼,徐时锦的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