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批改一段时间后,上床睡觉。
所以刘泠耐心地等待沈宴换完衣服后,出去洗漱。
但沈宴换完衣服后,并没有向外走,而是忽然回头,走向坐在床上的妻子。他漠声,“你累不累?”
“”刘泠茫然。
他已经走到了面前,站在了床边。灯火映着青年修长的身形,他表情淡淡地看着她,目光审度。
刘泠心想:累不累?什么时候?沈大人突然间兽性大发,准备对她下手吗?这个、这个她是该矜持地欢迎,还是热情地欢迎呢?
沈宴俯下身来,高大的影子笼罩住她。他一腿跪在床上,一腿站在地上,一手搭在她肩上,一手摸上她嘴角。
这个姿势、这个姿势刘泠意识到了不妙,忙身体后缩,飞快地躲他。
他的反应也是很快。
刘泠一缩,他就跟着上前。
她往大床里面滚,沈宴拽住她细白的脚踝,在她的踢打中,将她按在了身下。刘泠脸贴着被褥,双手被沈宴剪住,青年贴上了她的后背,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脖颈间。刘泠却丝毫没感觉到旖旎。
因为他一手扣住她的两只手,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
刘泠哪里是沈宴的对手?
他使巧劲,刘泠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只能张开嘴呼吸。他的手就摸了上来,刘泠牙齿紧闭,他直接撬开呜呜咽咽中,在沈宴的强势下,刘泠哇得一声,嘴里咬了一半的橘子吐了出来,吐到他手中。
沈宴这才起身,放开了她。
刘泠猛地坐起,盯着沈宴的背景,满是怨气,“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沈宴扔了橘子,去外间洗了手,嘲笑地看她一眼,“进屋时就听见了。”
“”刘泠叹气,夫君观察能力太强大,实在太可怕了。一点秘密都瞒不住他。
重新坐在床边,沈宴拿帕子给她擦嘴角,嫌弃道,“天天往嘴里藏东西,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刘泠不甘示弱,“天天撬我的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她的头被沈宴敲一下。
刘泠怨念地看着他。
显然,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刘泠的怀孕生涯,在各种作死、各种与沈宴的斗争中,欢快地向前推进着。中途,因为她性格太过反复无常,实在太会作死,连太医都开始担心。给公主诊完脉后,太医去见沈大人,委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