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蜡法制模……”
朱由校连连点头,伸手打断了孙元化的长篇讲述,说道:“不管成不成功,先重赏此工匠。嗯,孙卿,若无他事,你先行退下,朕还有要事处理。”
孙元化赶忙起身,施礼已毕后,退出了宫殿。
呼,朱由校往椅中一靠,长出了一口气。
朕是来过皇帝瘾的,不是来当技术宅的好不好。
当然,要是能赚钱的话,朕也不介意。嗯,说到赚钱,好象快了呢!
朱由校的目光一转,停在了桌案上的一块玻璃上。
没错,就是玻璃,还是透明的,是孙元化等人奉命与几个老外费了数月工夫鼓捣出来的。
玻璃的制造技术,在西方已不是什么秘密,很多国家都能造。但论玻璃品吹制的精美璀璨,还要数意大利的威尼斯。
可朱由校不是要在“吹”上跟威尼斯工匠较量,而是要另辟蹊径,从威尼斯人另一项发大财的制造工艺上进行超越。
现在嘛,还差那么一点。
朱由校摆弄着这块不算大的透明玻璃,抿起嘴角,露出财迷般的笑容。
透过玻璃,朱由校看到王体乾捧着匣子走进殿内。放下玻璃,少年皇帝干咳了一声。
“皇爷。”王体乾上前跪倒,呈上密奏匣子,“东厂提督魏忠贤的密奏。”
朱由校伸手取过,从桌案的抽屉内找出一把钥匙打开匣子,取出密奏阅看起来。
魏大爷汇报了清退藩王赐田和借钱建银行的工作,后面又说到了南阳唐王府,并附上了唐王世孙朱聿键的上奏题本。
唐王朱聿键,嗯,现在还是世孙,没承袭王爵呢!
朱由校对这位殉国的明室藩王还是印象不错,可也没用心去找。但现在朱聿键上了题本,他就不能置之不理了。
虽然朱聿键在题本中没敢说自己和老爹被爷爷囚禁,但魏忠贤的密奏中却有说明。
这个老唐王是真够狠心的,为了个小老婆,竟把亲儿子和亲孙子当犯人般囚禁虐待。
朱由校沉吟着,思索着,觉得不能象朱聿键题本中说的那样做。只是将他和老爹召到京师宗学,倒是摆脱了囚禁,可自己并没啥收获呀!
朱聿键算是个有志气的,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件事情,在宗藩处理的工作中,打开一个突破口,或是树立一个榜样呢?
朱由校思之再三,提笔给魏忠贤写了回复,准备另外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