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好假手外官……”
银镜的买卖已经分销出去,但京城的份额却被朱由校留了下来。除此以外,他还准备重整北京的外织染局,并新建制造香皂肥皂的工厂。
赚了钱,不管是入内库作内帑,还是施恩行善,都花得顺手,花得仗义。有条件,有人手,不能浪费了不是。
何况,有些花费想让户部拔款,也有困难。比如招收的孤儿,吃穿住行,建校学习,这些花费暂时也只能从内帑拔款。
而作为皇家每年主要收入的金花银,一百多万两已经拿出一半用于西南平乱,另一半估计也要花费在辽东。
所以,朱由校得多想赚钱的道儿,才能不动老底,把今年的用度支应过去。
李成成仔细地听着,也明白了皇爷的用意,有关培训宫女的。可她却不知皇家竟然也会缺钱,心中多少有些讶异。
朱由校讲完了,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说道:“朕拟了些章程,你去那边的小桌好好看看。有什么不懂的,记录下来,一起问朕。”
“是,奴婢遵旨。”李成成躬身施礼,款款移步,来到了殿角的小桌旁,拿起桌上的文件资料看了起来。
朱由校看李成成也没敢坐,和声说道:“朕准你坐下看。”
“奴婢谢皇爷恩典。”李成成再施礼,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
朱由校伸手取过桌上的题本,是徐光启写的,翻开看了起来。
编制历法,为历代王朝所重视。但是到了明末,却明显地呈现出落后的状态。
这一方面是由于此时欧洲以日心说为基础的天文学快速发展,另一方面则是明王朝禁研历法政策的结果。
而明代施行的《大统历》,是继元代《授时历》,日久天长,已严重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