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几十年也不为过。
不管要如何实施,一个安定平和的社会大环境是必不可少的。外敌必须被击败,叛乱必须被平定,灾荒必须想办法渡过。
所以,辽东和西南的两次平叛战争,才是朱由校投入精力最大,投入钱财最多的两件大事。
相比较而言,辽东的建奴更是心腹大患,必须要在天启七年前予以彻底的剿灭。
天启七年,这算是一个魔咒。朱由校百般谨慎小心,可依然不敢确定,那一年的终结是否就是他的宿命。
尽管历史已经改变了,建奴的处境比历史上还要艰难许多。但不彻底剿灭,朱由校依然不敢放心。
当经过精心准备,押着阿敏等俘虏的木笼囚车进入京城,沿街示众时,才让朱由校对宿命的担忧得到了缓解。
这可是历史上绝对没有过的事情,阿敏落到这步田地,朱由校心中畅快,对改变宿命又添了一分信心。
消息已经提前散布,气氛经过酝酿也适时爆发。阿敏等人经过长途跋涉,已经被消磨得既无体力,也全无脾气。
即便如此,镇抚司也怕游街时出现什么意外。比如让建奴喊出什么激昂的口号,表现出什么英勇的样子,又在入城前给这些俘虏施了截舌之刑。
截舌就是割舌头,在汉朝,曾把截舌作为死刑的一种附加手段。
凡是谋反、叛逆大罪应当夷三族的重大案犯要用“具五刑”处死,其中同时犯有诽谤、辱骂等罪行的犯人在黥面、割鼻、斩脚趾之外,还必须先截断舌头。
截舌之刑直到明清时,仍然在凌迟时,对某些犯人先要施行,这是为了禁止他临刑叫喊或辱骂;有的犯人在截舌的同时,还要打落他的牙齿。
当然,也有比较仁慈的方法。就是堵住犯人的嘴,不让发声。
堵嘴之物最常见的是麻核,就是用麻绳打上结,再浸上麻醉之物,塞入犯人口中。舌头被麻痹,口中无缝隙,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咬舌自尽不一定会死,割掉舌头也是一样。何况是镇抚司的高手,让被截掉舌头的阿敏等俘虏活个大半天,还是很容易的。
时辰还未到,京城的街道两旁就站满了老百姓。
沿街酒楼茶肆的二楼都坐满了顾客,站得高看得清楚,活的建奴大官儿啊,自打建奴叛明,就没见过。
沿街的墙头也是很好的位置,住家的搭上梯子,踩着凳子,利用得天独厚的好地界,扒着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