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资上已近枯竭,特别是食盐,更是奇缺。
徐如彬乃武进士出身,也是武学毕业的军官,与徐弘玉同至西南,并肩作战这几年,结下了深厚的战斗友谊。
听到徐弘玉的判断,徐如彬深以为然,说道:“就算地形再复杂,咱们也摸清了很多。等到粮草物资能够充足供应,保证运输,便四面发动,缓步压缩。叛贼缺粮少盐,断然不敢继续强撑,急欲一战扭转形势。此正为决战灭贼之时。”
徐弘玉点头赞同,又有些惋惜地说道:“可惜,不能在春节前平叛灭贼,为万岁献礼。”
“是啊!”徐如彬很有同感,慨叹道:“辽东已平,奢安叛贼却未灭,确实很遗憾。”
停顿了一下,徐如彬又找到了理由,说道:“可这也不怪咱们,朝廷的支持力度就偏向辽东嘛!”
“确实。”徐弘玉踢开脚下的石子,说道:“可这也没办法。万岁把金花银都用于平叛了,两场大战,朝廷支撑起来可不容易。好在辽东已平,奢安叛贼也指日可灭。”
正在此时,前方发出了警示信号,将士们飞快地隐蔽起来,速度之快,令人惊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一片安静。
突然,枪声打破了紧张的沉寂,越来越密集,还有轰隆的爆炸声响起。
徐弘玉和徐如彬立刻分头行动,一个带人上前增援,一个率部在后押阵。
战斗爆发得突然,但并不猛烈。徐弘玉带人增援上去后,很快就解决了这股巧遇的敌人,并迅速脱离,向己方地域转进。
“都成软脚虾了?”徐弘玉并不如何惊奇,我强敌弱的趋势未改,缺粮少盐已经严重地削弱了叛军的战斗力。
彝族士兵沙玛布达已经是小旗官,还分了二十亩屯田,加上他的军饷,一家人生活得挺滋润。
嘿嘿,听着长官的揶揄,沙玛布达笑了两声,说道:“吃不上盐就没劲儿,还头晕犯懒,迷迷糊糊的。”
徐弘玉看了沙玛布达一眼,若有所思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亲身体会,不会知道缺盐的反应。显然,沙玛布达以前有过这样的经历。
沙玛布达并不理解长官举动的意思,伸手推了俘虏一下,喝令快走,嘴上还显摆道:“上次回家探亲,还买了些盐。可俺家里腌了两大缸咸菜,婆娘说盐巴现在不金贵,就多存些。”
徐弘玉笑着说道:“家里有个精打细算的,日子就过得好,你有福气啊!等五年服役期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