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鸣转过头看了康文祥一眼,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根本不理睬他伸出来的手,让他的手掌就那样悬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神色间尴尬无比。
在康文祥讪讪地把手掌缩回去后,叶鸣这才冷冷地说:“康院长,你说现在是来向我负荆请罪的,是不是搞错了对象?你和你儿子真正应该去负荆请罪的,是现在躺在人民医院的欧阳明欧局长。再说了,你现在向谁请罪都没用。你是法院副院长,应该知道:现在你儿子已经触犯了法律,他持枪抗税,还打伤执法的税务干部,应该依法接受法律审判,你们和谁道歉请罪都无济于事。”
说完这几句话,他便站起来,对李博堂说:“李伯伯,对不起,我和琪琪得走了。康院长既然是您的老同学,今天又难得邂逅在一起,你们好好叙叙同学之谊,我们外人就不打扰了。”
说着,叶鸣拉着陈梦琪的手站起来,准备往包厢外面走。
坐在他身边的李智见他准备离开,赶紧也站起来,一把搂住他说:“兄弟,你这就不对了是不是?今天是我爸请你吃饭,你拍拍屁股就走,你让我把的脸面往哪里搁?好歹他也是你的长辈吧!长辈请你吃顿饭,你这么不给面子,好像不是你叶局长的一贯作风啊!再说了,你和康叔叔如果真有什么过节,也不应该在这酒桌上给他难堪是不是?大家都是朋友,你这么呛着康叔叔,你让我和我爸怎么跟他交代?来来来,既来之则安之,你先坐下。今晚我们只管喝酒,不谈其他的事,这你总可以留下了吧!”
叶鸣见李博堂脸上露出了愠怒的表情,想起他现在毕竟还是陈怡名义上的公公,而且也确实是自己的长辈,不好太让他难堪,只好重新坐下来,并对李博堂说:“李伯伯,我留下来喝酒也可以,但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今晚我不和任何人说关于康根新的问题,谁提及这个问题,我立即走人,别怪我言之不预;第二,今晚这顿饭由我买单,算是我请李伯伯、智哥以及袁总他们,谁也不能和我抢着买单。”
李博堂听他话里的意思,显然是想撇清和康文祥的一切关系,免得被人说他接受了康家的吃请,本想再劝劝他不要这么固执,可一看他那认真严肃的表情,只怕自己再多说一句,他都会拍屁股走人。
因此,他只好强忍心中的不满,不快地说:“小叶,你既然这么认真,那就按你的意思办,你说怎样怎样吧!”
康文祥听叶鸣那样说,这事显然是无法转圜了,心里不由一阵绝望。可是,他现在根本就不敢得罪叶鸣,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