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她的双手也苍老了许多,手背上甚至还有一层薄薄的皮屑,应是太过干燥所致。
联想起方才捧起素手涂染蔻丹,真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求侯爷放奴婢出府吧!奴婢着实是在这府中待不下去了!侯爷许奴婢个恩典,奴婢感激侯爷一辈子!”初芷哭起来,只是这番就不再有那我见犹怜的美了。“再在侯府待下去,夫人会弄死奴婢的!”
“你说什么?”永安侯一愣。“此事与夫人有什么关系?”
“夫人知晓了奴婢与侯爷的事儿,这才百般折辱凌□□婢,奴婢这一个多月来日日夜夜睡不着觉,总怕下一刻就会死在这儿。侯爷、侯爷您救救奴婢吧!看在奴婢对您一片痴心的份儿上——”
永安侯乍闻妻子得知了自己与初芷通奸一事,面色一变:“她是如何知道的?!”
此时此刻,永安侯心情无比复杂,他怕妻子难过,竟远远大于怕她告知丞相两家翻脸。
初芷摇头哭泣:“奴婢不知——”
永安侯莫名松了口气:“不妨事。此番定是你思虑过多,夫人并不知此事,此事你日后也莫要再提了。”
初芷一愣,莫要再提,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