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母亲都会给她解决的,她只要美滋滋的等着嫁状元爷便好。
这些高高在上的尊贵的皇室中人,向来不将其他人当人看,想要的就去拿,拿不到就抢,一切挡在他们面前的人,无论是谁都要铲除——真是令人作呕。
梁昭冷冷地说:“我已有爱妻,焉能做停妻再娶的负心之人。”更何况这魏平连给他妻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真是万万没想到,只昨日偶遇,这魏平便这样不知廉耻,真是跟她那母亲如出一辙。
什么金枝玉叶,公主之尊,比起勾栏院的妓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上赶着攀附男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扒下这层皇室的外衣,她们还剩什么?
“这个状元爷不必担心。”大长公主轻笑。“我儿魏平身份尊贵,娇生惯养,却愿意委身与状元爷做个平妻。她是独女,向来想要个姐姐妹妹的,如此也算是圆了她的念想。”
多诱人的话啊,换作寻常男子早就动心了,可梁昭早知这人美貌皮相下是蛇蝎心肠,更何况他早效忠皇帝,皇帝对跋扈的大长公主厌恶已久,梁昭要真娶了魏平,怕不是立刻要被皇帝放弃。
“哦。”他听见自己应了这么一声。“郡主肯纡尊降贵,我却不愿背信弃义,此生我只求吾妻,其他女子入不得眼。郡主美意,无福消受。”
闻言,大长公主如遭雷击!
这句话是多么熟悉!二十年前,她也曾听过!
公主肯纡尊降贵,我却不愿背信弃义,此生我只心悦吾妻,再不会看其他女子一眼,公主美意,我只心领,不能接受。
她似乎又一次见到了那俊美博学的男子,对待其妻温柔体贴,见了她却冷漠以对,多年来连个眼神都不愿给她。人是她的了,心却一天也不在她身上。难道她的魏平,要走跟她一样的老路?
她们母女怎地就如此命苦!
看到大长公主眼底一抹悲色与怨怼,梁昭知道她悲什么,也知道她怨什么,可他只想冷笑,礼数做足了,却无论如何不肯答应大长公主的提议,最终闹了个不欢而散,大长公主脸都冷了,她霸道惯,唯我独尊,不容人抗拒反驳,如今梁昭这样不识抬举,大长公主恨不得直接弄死他,却又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
皇帝已经很是厌弃她,若再这样……她只怕要惹来祸事。
别了梁昭,她回了公主府,直奔愿兰园。只见一身着青袍的男子正在案前自己同自己下棋,身边有个娇美年轻的丫头,虽然是斟茶倒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