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产生共鸣与喜爱。每次一见面,都是眼泪与控诉,她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而这委屈都是因他而来。
久而久之,段烬便尽量避免与妻子见面,如此来减少她落泪的可能——玲珑觉得他真是个小机灵鬼,一般人可想不出这样的好方法,真不愧是深受皇帝器重的段大人。
“那你打算怎么做呢?以后不让我伤心,那过去我伤过的心又该如何?”玲珑毫不客气地问,“我现在不哭不闹了,那我日后若是又开始哭闹,你又要怎么办?”
段烬面色沉重,半晌答道:“我……不知道。”
他实在没有与女子相处的经历,身边的人也不曾见过夫妻琴瑟和鸣的,他总觉得自己退让、回避就能杜绝不好的事发生,其实根本就不是这样。
玲珑并不生气,她知道段烬脑子里根本没有这种概念,“你觉得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好吗?你喜欢吗?”
段烬看向她,迟疑着是否要说真话。
玲珑笑得很甜:“你说真心话吧,我保证不生气也不记恨你,我还保证今天晚上不哭也不跟你吵架。”
段烬信了!
他信了!
他说:“我觉得,不大好,也不是很喜欢。”说完可能还有点微弱的求生欲,又忙道,“可我知道你年纪小,我让着你是应该的,我也有错。”
玲珑就问:“错哪儿了?”
段烬顿时茫然。
天底下的男人是不是都有这种积极认错但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哪儿的特点?玲珑叹了口气,她心想,什么时候她也变成了给人类梳理心绪的知心大姐姐?她明明不是走这个路线的呀!
“我在家中你是知道的,爹娘疼爱,对我从来没有一个不字,便养成了这样单纯到固执的性子。嫁来段家,你们也很照顾我,对我从无重话,哪怕有的时候我言行不妥也不会指责我一句。我便觉得自己做的都是对的,是理所当然的,但段烬,你如果跟我说我做得不对,我这样是错误的,不好的,也许我不会立刻就改正,但我总会去好好想想的。”
段烬认真地听。
“这场婚事是早年间公公与我爹定下的,我心中也有对未来夫婿的幻想,可你完全不符合,非但不符合,你还不解风情冷硬严肃的像根木头!我想要的你都不能给我,你跟我说话跟对你那些下属有什么区别?你甚至连话都不想与我多说。”
段烬道:“是我不对。”
“还有你心中喜欢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