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娇媚,他自然也是喜欢的,更何况玲珑的确生了一副绝美的容貌。眼下见娇妻嗔怪,立刻道:“自然
比不上你,这世上谁也比不上我的爱妻。”
“侯爷嘴儿真甜。”玲珑笑弯了一双美目,“好啦,侯爷快些出门去吧,可别迟到了。”
永安侯一走,玲珑面上的笑容就消失了,目睹这一切的初霜只觉得打心底毛,脊背上油然而生一股寒气。她赶紧低下头,老老实实地伺候夫人梳洗,较之往日更加小心谨慎。
夫人……似乎真的和从前不一样了,看着跟侯爷鹣鲽情深夫妻和鸣,却对侯爷并无几分真心。那双眼睛里的凉薄冷淡,令人见之胆寒。
侯夫人摆了摆手表示知道,并未多在意。又过了片刻,永安侯走了进来,他身形高大容貌俊美,是上京人人垂涎的佳婿,只可惜他自幼便同丞相家的小姐定了亲,两人一年前成婚,迄今为止,永安侯不纳一妾,独钟爱妻,夫妻情深,实在叫人艳羡。
只是这内里究竟如何,就只有当事人自个儿知晓了。
侯爷身上满是落雪,若是往常,夫人早担忧地起来为他褪下大氅,可今日夫人却仍旧懒洋洋地斜倚在美人榻上,眸色清淡,侯爷进来了,她竟是动也不动,与素日里的贤妻模样判若两人。
“初芷是犯了什么错,这样的天气,夫人竟叫她跪在外头?”永安侯轻笑,来到妻子身边坐下,就着她的手想吃她的葡萄,夫人却笑吟吟地收回手,饱满的果肉在侯爷薄唇上轻轻一擦,便掠过放入自己口中。
朱唇玉齿,汁水四溢,只这份倾城色,就叫侯爷喉头微动。夫人将他神情纳入眼中,不免有几分轻视,答道:“她自是犯了错,惹了妾身不快。侯爷可不许心疼她,要心疼,也得心疼妾身才是。”
“这是自然。”侯爷轻笑,黑眸深沉。“只她跟你多年,你们二人又情同姐妹,我才过问一声。”
多会说话的男人呀,竟然以这种方式来委婉提醒她与初芷姐妹情深,若真是那位天真心软的侯夫人,倒真会悔恨惩罚初芷了。玲珑又懒懒地剥了颗葡萄,杏眼睨向侯爷:“侯爷这说的什么话,跟妾身多年的婢子多了去了,焉能都与妾身称姐道妹?侯爷且问问这在场的婢子,她们敢是不敢?”
“奴婢不敢!”
有眼色的婢子们跪了一地,心中都暗自惊疑。虽说她们都是陪嫁来的大丫鬟,可夫人在闺中时便与初芷要好,初芷名义上是婢女,实则与小姐也差不离,只近日侯爷外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