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怎么死的,定是你这贱蹄子,趁着我二郎在外,与人私通,想要与奸夫双宿双飞,下毒害死了他!”
张氏拼命摇头,夫君死了,她本也不想苟活于世,可夫君究竟是因为什么死的,她一定要知道!
她绝不可能给夫君下毒,她没有做!
这个问题涉及到了折寒的知识盲区,所以他看向了姬无病:“前辈?”
姬无病很没形象地蹲在地上,皎皎小姑娘也学他的模样蹲着,师徒俩看起来真是如出一辙,老头儿哼了一声,还是给了折寒点面子,毕竟这是皎皎的师兄,勉强也算是自己人吧。“还能是怎么死的,此人原本便患了肺部肿大的病,只是不致命,虽然时常感觉喘不过气,有窒息感,但忍一忍缓一缓也就过去了,要是就这么活着,再活个十几二十年,应当不成问题。可惜他在死前不小心受到了剧烈冲撞,这冲撞放平常人身上兴许没事儿,到他这儿却不成,只是冲撞之后,他没当一回事,但随着时间过去,血管破裂,无法呼吸,七窍流血也是理所当然,并非中毒。”
张氏一听,突然面色一变:“怪不得怪不得”
她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软软地倒了下去,“夫君回家后说胃口不开,我为他做了面他却还是吃了,明明他脸色那样难看,我该给他找大夫的我若是找了大夫”
姬无病冷冰冰道:“就算找了,除非是找我,否则大罗神仙也难救。”
寻常的大夫,看个头疼发热兴许没问题,可要看这样精细的病?简直天方夜谭。
张氏痛哭出声,因为膝下无子,她与丈夫早已设想好未来的日子,盘一个铺子要不少银钱,盘下来之后,还要进货,又是一笔钱,因此夫妻两人虽然手头捏着银子,却过得十分节俭,庞二郎不在家中时,张氏连肉都舍不得吃,只可惜这攒下来的银子,终究是没地儿花了。
“庞二郎如何死的暂且不论,重点是致他于死地的,是生前的一次猛烈撞击,大人若是想查明真相,还是要往庞二郎之前见了什么人查起。”
折寒的话提醒了县令大人,他在这之前自然已经把庞二郎的动向查明清楚,否则也不会将张氏定为嫌疑人。。
庞二郎是个孝子,虽然爹娘偏心,分家时甚至没给他什么东西,每次从外面做完生意回来,他都会去看望爹娘,并且为他们带去一些礼物,这次也不例外。
张氏也是知道的。
她似是明白了什么,这个柔弱的只会哭泣的女人,这一刻突然爆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