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给黄河银行带来更高的增长,那是黄河银行自己的事情了,反正周梦臣连干股都清空了。从西安出发,走了两三日,才到了横渠镇。其实周梦臣可以早到一日,只是周梦臣在横渠镇东武功县休息一日,第二日一早,整理衣服之后,再次前行,为了避免风尘仆仆太过失礼了。而且提前通知了横渠书院一方。故而当周梦臣还没有到张子祠,就看见不少人在路边等候,人数虽然不多,但也有数百人。周梦臣可不敢小看着些人数,毕竟人与人是不一样了,这数百人,都是读书人出身,既然是读书人出身,那就是要么有功名,起码是一个秀才,即便没有功名,那么也会有功名,或者当过官的嫡系长辈。才能带进来。一般的老百姓,都是愚夫愚妇,如果旁听还行,但是想参与进去,是决计不可能的。这数百人,可以说影响到整个陕西大多数读书人。周梦臣在他们面前出彩,就是在陕西所有读书人面前出彩,周梦臣在他们面前丢人,就是将脸丢到所有陕西读书人面前。这也是为什么周梦臣如此珍重,先沐浴更衣休息一晚,才过来的原因。韩邦奇先行一步,来迎接周梦臣,说道;“贤侄,你可算来了,来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马公。”周梦臣见到一个老人,胡须皆白,手中拄着一根手杖,这一根手杖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光洁无比,已经有了包浆。只是这老人太老,即便是拄着手杖,身后依然有两个后辈,亦步亦趋的跟着,似乎担心老人家忽然摔倒。周梦臣见状,立即向前行礼说道:“后生晚辈,怎么能让马公相迎,这如何使得?”周梦臣知道这个马公,名为马理。乃是关学之中,年纪最长的长者,同时也是关学代表的大儒,韩邦奇在很多地方都有所不如。只是到底是年纪大了,而今已经八十有二了。早就不管事了。今日讲学,周梦臣也没有想过马公会来。马公咳嗽一声,说道:“我今日来此,一迎关中父老的救命恩人,周大人在关中赈灾,让百姓得以安堵,即便实在不行,也能去河朔找条活路,我代表关中父老,岂能不迎?二来,就是迎学问而来,你与吴廷翰写的小册子,我也是看过的,颇有心意,乃是气学正宗。只是我多有未解之处,当初就想拜访大同求学,奈何小儿辈一个个胆小如鼠,不得成行,今日你来了,我岂能不来看看?”周梦臣一愣说道:“马公谬赞了,晚辈愧不敢当。”马公皱眉说道:“你这小子,太不痛快,少在这里说废话了,先祭拜过张子,就谈谈你小学问。”韩邦奇见状,在周梦臣身边说道:“老人家年纪大了,就越发不拘束于礼节。老小孩,老小孩,你多担待。”周梦臣说道:“我倒是羡慕马公这种想说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