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事儿,赵丽萍没少跟上面……我的意思是主院那边的人吵架,可吵来吵去都没用,她一直没评上。”
“赵丽萍在单位上是老资格,对待新人肯定要甩脸子,摆架子。还有就是她男人是做工程的,具体搞哪块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赵丽萍家里很有钱,房子就有三套,所以平时她端着架子,除了关系很亲近的那种,她在单位上不怎么搭理人。”
“在医院里做事情,这个是讲究论资排辈的。尤其是护士,新人总是做的最多。老资格的护士通常负责高级病房。像抽血啊、注射之类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交给新人……当然,这不是故意歧视和压榨,毕竟做的多才有经验,如果新人偷奸耍滑,连给病人注射这种最基本的事情都没法搞定,那就谈不上什么以后了。”
听到这里,虎平涛不禁摇头笑了一下:“我懂你的意思。还是说说赵丽萍吧!你怀疑她换掉了窦广杰的血样?”
陶萍轻轻咬了下嘴唇,随即松开,不太确定地说:“我以前在学校里学的是护理专业,但我对眼科很感兴趣……这么说吧,我给窦广杰抽血的时候,房间门开着,赵丽萍站在外面走廊上打电话。她嗓门挺大的,可那天她压着声音,好像在电话里跟人说悄悄话。如果换个时间,我肯定要提起注意力偷听,可手头上偏偏要抽血,所以就没法听清楚。”
“后来停电了,赵丽萍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压根儿就不知道。以她那个人的脾气,平时走路根本不会轻巧,那天晚上走廊上没别人,房间里也只有我一个,如果她以平时的状态走进工作间,就算我耳朵不好使没听见,至少也能察觉。”
“我完全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反正灯一亮,我就看见她站在桌子旁边,手里拿着装血样的试管,告诉我:她去送血样。”
“这跟我平时认识的那个赵丽萍区别太大了!”
“还有,光线对人类视觉的影响非常大。从光亮环境突然进入黑暗,或者是从黑暗环境突然换过来,眼睛都会觉得不适应,至少得过上几秒钟的空白期才能恢复视力。”
“装血样的架子很大,虽然那天晚上只有窦广杰的一个血样管,可架子上有几十个空格。我抽完血把管子随手放在中间,突然停电,突然亮灯,就算是我这个经手人想要立刻从架子里把血样试管拿出来都很困难,赵丽萍她还要从外面走进来,隔着好几米的距离,她是怎么做到的?”
“除非……我是说除非啊……除非赵丽萍从我给窦广杰抽血的时候就一直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