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安宁宫之间两头都不做人了。
当然,郭荣的反应也是很奇怪,将与赵德顺有牵连的内侍、宫女揪到大堂,反反复复也只有那些问题,甚至还用眼色将跃跃欲试的宋莘制止住,不让她按耐不住的将矛头指向李冲。
郭荣在拖延时间,或许等安宁宫那边做出最决的决断,再决定要不要揭开盖子?
“”
又等了好一会儿,院子里传来一声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见午时到宫中传禀消息的侯府副监管保,消逝了一下午,到这时候才急匆匆的回来,走到郭荣身边耳语数句。
内侍省少监沈鹤眯起眼睛,似乎对眼前一幕视而不见。
“这案子已经查清楚了,是赵顺德心怀祸心,勾结侍卫赵仓,谋刺殿下。”郭荣转身坐在堂上的沈鹤说道。
“确实查清楚了?”沈鹤问道。
“查清楚了,”郭荣肯定的说道,“郭某人失察,致使奸人混入侯府,这便跟沈大人一起回宫中,向陛下请罪。”
“现在跟我请罪就算了,既然案子已经查清楚了,一切就等陛下发落吧。”沈鹤体形肥硕,怕不在有两百斤重,这时候撑着扶手,将自己肥硕的身体从狭窄的太师椅中拉出来,似乎一刻都不愿在临江侯府多呆,带着两名青衣小宦,就急匆匆回宫复命去了。
而既然案情都“查”清楚了,韩谦他们也就可以各自回府。
虽然侍卫营将侯府封锁,也严禁消息泄漏出去,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至少韩家、冯家、孔家以及信昌侯府不可以一点风声都察觉不到。
韩谦走出侯府,除了赵阔、范大黑、林海峥在外面侯府外等候外,范锡程、韩老山也站在一辆马车前,等着他出来。
此时夜色已深,韩谦他们中饭就没有怎么吃,这时候是饥肠辘辘,也没有气力骑马,就朝马车走去,准备坐马车回去。
“韩家七郎,时辰尚早,你我走个地方喝顿酒,压压惊去。”李冲从后面健步走过来,不由分说的抓住韩谦的胳膊,不叫他离开。
“夜都这么深了,想必殿下这次会在宫里多住几日,我们明日再一起喝酒压惊不迟。”韩谦抬头看了看爬上梢头的月牙,说道。
李冲今天没有被吓得狗滚尿流就已经算是相当镇定的得,韩谦暗暗叫苦,心想这时候要跟李冲走了,李冲气急之下,即便不拿刀捅他,多半也要痛打一顿!
“七郎连平日最思念的晚红楼,都没有兴致去了?”李冲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