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多半会派刺客,直接将他们爷俩给杀了。
“杨大人要是不嫌韩谦话多,韩谦一一解释给杨大人知道。”韩谦半道将疫水疏截过去,说道。
没有这封原件,安宁宫即便猜到他父子暗中助临江侯,只要不能确认他父子俩是这件事的主谋,对付他们的手段就有可能不会太激烈。
毕竟刺杀这种手段,要用也只能用在对方最关键的人物身上。
所以这封他父亲执笔所书的疫水疏,怎么都要毁掉的。
上次他默抄下来给信昌侯李普他们看的抄件,也是当场收回来事后毁掉,就是怕一旦安宁宫对临江侯这边动手,看到这些实证后,他恐怕连跪舔求侥的机会!
见韩谦直接将疫水疏给截过去,杨恩也不觉得他此举太无礼,更没有想到韩谦动了那么多的心思,说道:“你父子二人直接解释给我听,更好。”说这话,杨恩则是看向韩道勋,他觉得疫水疏乃韩道勋所写,自然是韩道勋更有资格解释给他听。
“谦儿对水蛊疫观察犹深,此疏有半数功劳是谦儿的。”韩道勋却是更希望韩谦以后能更得杨恩、沈漾二人的欣赏。
“哦!”杨恩诧异的朝韩谦看过来,示意他来解说。
“”韩谦实在不想多说,但这时候又必需将三个老愤青的注意力吸引到具体而琐碎的技术性细节讨论中去,不仅将前朝医书对水蛊疫的观察综述说了一遍,甚至更明确的指出水蛊疫就寄生在浅水螺类之上,种种措施主要就是控制疫源,除了大规模洒用石灰灭杀疫源,还需造大堤封挡湖水,屯田只能种旱地,要杜绝水田,沟渠要挖新覆旧
“照你所说,确实值得一试,但湖滩多低洼地,即便造堤不为湖水所侵,但春夏多雨时季,到处都是积水,又怎么耕种旱田?”杨恩对营造之法太熟悉了,一眼就看出要害,直接问道。
“用垛田法造旱地!”韩谦说道。
“垛田法?”杨恩听着这词太陌生,疑惑的问道。
“将一块低洼地的四周浅沟挖成深塘,塘泥就能将中间的低洼地垫高,仿佛草垛,”韩谦解释道,“深塘难蓄蛊毒,这从城中没有多少疫病散播一事便可验证。”
“海州那边有人用此法造田,我倒不知道原来叫垛田法,听着真是形象,”杨恩笑着跟韩道勋说道,“你家公子还真是博学广识啊,要是能到地方锤炼几年,他日入朝,与你一样,必成国家栋梁啊!”
杨恩的本意还是不愿意韩道勋、韩谦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