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让开一条路,马德见她过来,脸色难看,但此刻他已经无法发难,只得微微侧身。
铁慈却在他面前停下,对他一偏头。
马德:“?”
铁慈又是一偏头。
马德:“??”
众人茫然。
不是,这两人怎么还眉来眼去上了?
铁慈连摆两次,叹了口气,道:“马兄如此谦虚,那在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马德:“???”
铁慈的“了”字尾音还在唇角,忽然出拳!
一拳出如风雷起,霹雳降!
四面人等只觉烈风扑面,逼人窒息,脸歪嘴斜。
“砰”一声,哪怕马德对着铁慈已经有所戒备,依旧给这沉猛的一拳揍得飞起,越过人群,再啪地一声砸进旁边的花圃里。
溅出的湿泥四射,众人惊呼走避,分不清是慌乱还是震惊。
姚先生的怒喝中带着震惊,“你做什么?”
铁慈摊开手,笑得轻松。
“不是说了吗?马德和我有私怨,建议私下自行解决。我刚才就是在约他自行解决,并请他先出手,他礼让我先,那我就不客气啦。”
姚先生:“……”
竟无言以对。
书院是不许殴斗,但是马德挑衅在先,容溥建议自行解决在后,铁慈一拳解决,对方无力还手,从理从现实情况来看,都谈不上是斗殴。
这叫单方面暴击。
脚步响起,一大群学校领导在接近,当先的依旧是监院,早有人迎上去,七嘴八舌地将先前的情形说给他们听。
监院看过来,铁慈平静地道:“先前容兄说书院学规以及学会规则中,都没有甲乙丙丁诸舍就餐排序一说,书院诸师长,为何会允许学生自行论等,欺压后进,败坏书院名声,毁却书院百年来开明平等之宣讲?”
一人冷冷道:“物竞天择,强者当先。既然是后进,便更要有所认知。如此才可不曳于泥途,奋起直追。这也是书院的苦心,你懂什么!”
铁慈笑道:“那便堂皇写进院规,并将书院改名为猎兽书院,让这所有后进都有章可守吧!只望诸君将来为万民所指,为创始人找来拼命,为史书刀笔寸寸凌迟时,千万莫要躲藏于人后,推说诸事不知了!”
那人道:“你!”
铁慈笑:“对,是我。”
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