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虚浮,是没有武功的。
她听了一会,走出店外。
过了一会,说书人散了场,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忽然一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那人道:“先生稍候,我家主人找你问话。”
……
铁慈走出店外散风,她不是喜欢迎来送往的人,作为主人,陪一杯酒,剩下的让他们自己嗨。
前方一条河,河上拱桥如月,河下轻舟来往,那些轻舟之上,多半是年轻的山女,小舟上载着各色山货和果子,都仰着红扑扑的脸,笑看桥上人。
很多人挤在桥上,手中拿着长长的柔软的树枝,树枝上绑着各色精巧小灯,树枝尾端吊着半串铜钱,看中什么了,就将柳条放下去,那些山女便拉住柳条,取下钱串,在柳条的尾端吊上用藤条筐子装好的山果野蔬等物。
这种购买方式十分利落风雅,山女们利用小船穿过桥洞那短暂的时间,飞快地将钱串解下再将货物挂上的动作也如穿花一般好看,月光透过手指的缝隙,柳条上的小灯熠熠闪在笑颜里。
而满桥垂挂彩灯,便如流光瀑布,溢彩生辉。
铁慈不由得心动。
桥下就有人在卖柳条灯,栓着各式花样的小灯,铁慈选了一个栓红鲤鱼灯的,在底部栓着的钩子上挂了半串铜钱,也拎了往桥上走。
桥上本来人满为患,但铁慈一上桥,众人便看她,她到哪里,便有人让出路来,有姑娘抿嘴笑着让出自己身边的缝隙,也有少年大方邀请她来自己这里,铁慈一一点头谢了,随便找了个位置,趴在桥栏上。
她往那一趴,身边便有人挤挤挨挨,男女都有,人越来越多,差点挤打起来。
铁慈自幼容光极盛,多年男装又自生英气,当真是宜男宜女,可盐可甜。她在桥上看风景,桥下的人都在看她。
铁慈看着那些乌篷船顺水而来,老远就看见一艘船上鲜红的桑果十分诱人,船上的山女和别处不同,宽衣大袖,不辨身形,戴着斗笠。
铁慈的注意力都在那红彤彤的果子上,将那柳条灯串慢慢地放下去。
容溥远远地从店里出来,正看见前方拱桥之上,红烛火翠离披,被灯光微微映红了脸的铁慈眉眼间带着笑意,这一霎夜也温柔。
容溥本有些焦灼的眉眼也舒缓下来,正要上前,忽然看见铁慈俯下身去。
此刻桥上铁慈垂灯,桥下那“山女”荡舟过,手一抬已经接住了铁慈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