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俯身,一边伸出手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去,一边安慰,“别怕,我叫医生。”
夏安然这时才发现自己刚才居然流泪了。
可一直欺负她,剥削她的凌墨,看到她哭怎么那么紧张?
夏安然愣愣的看着他,小声低喃,“我没事。”
凌墨冷着脸,“没事怎么哭了?”
小野猫可不是一个娇气会哭的人,肯定是哪里不舒服了。
凌墨也不等夏安然再解释什么,就摁了病床一侧的按铃。
于是乎
医生又来给夏安然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事了,凌墨才放他们离开。
夏安然嘟囔道:“我说了没事,你还不信。”
凌墨皱眉,“那好端端的哭什么?”
夏安然:“”
少男,人艰不拆知道吗?
夏安然想到自己刚才莫名流眼泪的事情,梗着脖子哼道:“还不是因为被某人欺负的太惨了,心里憋屈啊。”手攥着被子,又故意问:“倒是你,我哭你慌什么?”
凌墨见小野猫生龙活虎的样儿,放下心来。
然后,慢条斯理轻轻启唇,“才收了个听话的小妻子,还没听到几声‘主人’,好好使用一番,总不能就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