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年纪小,看她可怜才多关照几分。
月芙才是往后的太子妃,念在她生母的份上,就不与她计较了。”
姜月芙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仍是专心摆弄自己的花草。
反而是姜驰,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猛地跳起,怒气冲冲地说:“我看她就是装可怜想勾引姐夫!为什么不计较?
要不是相府,她和陶姒哪有今日的荣华富贵,吃穿用度又不曾亏待她,还跑到姐夫面前装可怜,这个贱人就是故意要败坏姐姐的名声,等姐姐身子好了,就把她扔出府!”
这话说得,连姜月芙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眯着眼打量自己的弟弟。
“闭嘴!谁教你这样说话!”
程汀兰一巴掌拍在他脑后,面上都是怒意。
“你平日在太学,都学了什么东西回来?
出口如此粗鲁,简直丢了你爹的脸,我看平日是对你太纵容了,养成这般骄横的性子。
姜小满是一个女子,还是你的妹妹,你便是再不喜欢她,也不能如此口出恶言,毫无容人之心,这些话我不想再听到有第二次。”
程汀兰一向温柔,说话都是轻声细语,很少见她动怒,尤其是训斥姜驰。
姜驰年纪不大,说出这种话却是理直气壮的,可想而知,府里嘴碎的人还不少,把姜驰都教坏了。
被骂了一通后,姜驰扭头看向姜月芙,想让她替自己说话,而姜月芙只是笑道:“娘说得对,你是有些欠管教了。”
“姐姐!”
“我与二皇子并未成婚,婚约也未曾定下,你这般急着叫他姐夫,让旁人听了,还要说我不知羞耻自作多情。”
她伸手摆弄兰草,樱粉襦裙摇晃,裙带上也绣着兰花。
姜驰不满:“你自己的事自己都不操心,整日摆弄这几盆破花,还能成精不成?”
姜月芙睨了他一眼,不耐烦道:“张祭酒布置的功课做完了吗?
还有闲心管我的事?”
皇宫之中,周定衡恰好从惠妃处离开,碰巧见到周攻玉。
周定衡在几位皇子中,算是最好相与的,平日里和宫人也能说说笑笑,笑起来更是和惠妃有几分神似,连皇帝都因此对他多有爱护。
皇后年轻时也是出了名的美人,生出来的儿子光是凭一张脸就能让人叹服,不少闺秀都铆足了心思入他的眼。
可惜他们母子二人再如何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