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想着去死。
你一直喜欢喝林大夫一起学医,往后学了医术,离开京城改名换姓,又有谁知道你的过去?”
小满耐心为她抹干净眼泪,付桃也停止了自己抽泣。
“谢谢夫子……”
“你要是不想和书院的学生一起,就让林夫子只教授你医术,至少要识字,否则连药经都看不懂了。”
“学生知道了,多谢先生宽慰。”
付桃擦干眼泪,问小满:“那夫子怎得这时候回书院了?
不是该在皇宫,太子也一起来了吗?”
知道周攻玉是太子这件事,就让她足足消化了半个月,连看小满的目光都带了些敬佩和羡慕。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举世无双的人,心上人就是她的夫子。
说完后,见到小满神情复杂,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又说:“我还是不问了,这么早夫子指不定还未吃过早饭呢,要是不嫌弃,让我去做一两个清粥小菜吧?”
小满点了点头。
“自然不嫌弃,多谢你了。”
小满住进东宫后,屋子就多置办了一张床榻给付桃,她的那些东西付桃也不曾动过,日日打扫也没有落灰,连窗台摆着的花草都被她悉心照料过了。
进屋后,小满坐在书案前给江夫人写信。
一夜没睡,她感觉自己的眼睛酸得不行,提笔写了几个字,又觉得不好,揉成一团重新写。
只是每次落笔,都无可抑制地想到周攻玉,也就忍不住写了几句想要回益州的话。
思来想去,又觉得下笔过于草率,趴在书案上长叹一口气。
只是这一趴,困意就如同潮水席卷而来,不一会儿就觉得眼皮无比沉重,眼前也慢慢模糊了。
付桃托着做好的粥菜准备给小满送进房,刚一踏进屋子就见到了书案前坐着一个男子,惊得手一抖,险些把粥洒了。
白芫把她手中的托盘接过,示意她噤声,付桃却更不放心了。
她早上可是见过小满里面色不悦地回到书院,指不定是被太子欺负了,要是她现在走了,太子再做些什么怎么办?
“我得叫醒夫子,不然一会儿粥该凉了。”
周攻玉回身浅浅望了她一眼,冷寒的眼神使付桃心中一紧,回忆起周攻玉在树下指点她的时候,又忍不住在心里为他开脱。
也许是想多了,太子这样的人,怎么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