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时候,对方也不可能推脱,反倒是借机邀宠上位更有可能。
妖族又大多冷心冷清,游戏人间。
因为容貌和地位,想要爬上妖皇床的人不少,但要说达到求下佛牌,肝肠寸断这种地步的,容敛还真想不出一个。
“不过......”
肯定了容敛的猜想后,释空借着又扔了一个重磅消息,“施主如今手上这张佛牌,已经失去了它应有的效用。”
闻言,容敛的思绪被打断,深深拧起眉心,面色一片愕然,“什么?!”
“我佛门的佛牌,一定要佩在身上才有庇护福缘的效用。除了求牌者和佩戴者以外,途中最忌讳的,就是被他人触碰。”
老方丈摇了摇头,“若是陛下月余未佩,或是不经意被人触碰,拿回浴佛门,在佛龛内祈福一月,或许还能恢复原本的效用,但现在——”
释空大师叹了一口气,指着那佛牌,示意容敛看,“虽说佛牌并没有灵力,但佛莲却是有色泽的。”
他这么一说,容敛忽然有了些印象。
这块佛牌,刚开始为什么会以一届凡物从他的玉牌库里脱颖而出,似乎就是因为其上怒放的那朵红莲,灼灼盛开,这才让容敛佩在了身上。
“这朵佛莲......刚开始的时候,是不是金红色的?”
容敛摩挲着玉牌上那朵雕刻地栩栩如生的佛莲,不确定地问道。
“不错。”释空颔首,“而现在,佛莲已经变成了普通的玉白色。这就象征着,它失去了属于佛宝的效用。”
“虽然看上去,它依旧是一块做工良好,底料超绝的玉牌,但是......唉。”
释空的未尽之意,容敛自然知晓
。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佛牌,久久不语。
佛牌是佛门至宝,同天道有些隐秘的联系,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起到增强福泽,护佑平安的效果。即便对于容敛这种不信神佛的存在,依旧有效。
可现在,它即便曾经再怎么珍贵,也不过是块普通的玉牌。
和容敛收集的那些随随便便在凡界都可以当做镇国之宝的玉牌,别无二致,无甚区别。
“那大师是否能告诉我,到底是谁为本座求了这块佛牌么?”
他收拢掌心,抬起头来,面上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听闻此言,释空苍老如同树皮一样的眼窝连连闪动,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