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一般,我自然也会帮刘兄进太学。”
刘文吉笑起来。
道:“行。不多说了,我请你吃酒去!”
言尚拒绝:“刘兄是知道我的,我素来不饮酒。”
刘文吉吃惊:“不是吧言二郎?到现在你都不饮酒?真的一口不碰?你就没有破例的时候……”
两个书生的身影混在人群中,说话声也渐渐远了。
背后与他们相隔了很远的暮晚摇一行人骑马出城,也不过是贵族男女游玩踏春。
各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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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言尚和刘文吉相携着去了太学。在门口递了腰牌准入后,言尚和刘文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目中看到许多压抑下去的兴奋与激动。
一位年长师兄来领他们进去。他对言尚客气地多说了几句话,对刘文吉只是敷衍地点了下头。
好在刘文吉正在观望太学的宏伟,没有太在意。
师兄领他们到一学堂前:“窦老师吩咐说,到科考前,这间学堂都随你们来去。太学书馆里的书,也任由你们取阅。”
言尚道谢,在师兄匆匆要走前,连忙多说了一句:“请问师兄,老师何时有空,可让我去拜访老师?”
这位师兄回头看了这个老师刚收的弟子一眼,看对方文质彬彬,他印象不错,就答道:“老师最近被他老友借去编史,恐怕没空见你。”
言尚礼貌道:“那待科考结束,我再拜访老师了。”
师兄诧异地看他一眼,知道对方领悟到了老师的意思——科考没有结果的话,并没有见面的必要。
师兄走后,刘文吉轻声跟言尚说:“你看到了吧?这里处处狗眼看人低。连你老师都……”
言尚打断:“刘兄慎言。”
刘文吉挑下眉,不说什么了。
深吸口气,二人踏入学堂。见稀稀拉拉的,只有几人在学堂中的一排排小几前坐着,翻看手中的书卷。
刘文吉自然无可无不可,倒是言尚正儿八经地站在门口,向屋舍中的各位学子躬身作揖:“小生初来乍到,见过几位师兄。”
没有人抬头。
满室静得让人尴尬。
言尚见没人理会,便收回礼数。
却忽而,一个年轻郎君本拿小几当凭几,随意侧坐着翻书,闻言抬头看门口看来,随口问:“来自哪儿的?”
言尚看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