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空调搬走了,而古晚晴还没来得及去买。这样的情况就导致屋子里燥热异常,呼吸的空气都带着暖气。
沈晔霖抬眸看他,手头端着东西,一个小纸箱子,他打眼就看见古晚晴拼命晃动的手腕,手腕上的薄痂又撕裂开了。
他的眉头一皱,只是微微一下,就用力攥紧了古晚晴的手臂,她的身体也燥热的很,他的手掌握上去,直烫手心。
“我不热。”他说。
古晚晴翘着嘴,一副不相信,眼眸里淡淡的闪烁着光,也没再计较啥,而是换了话题:“你走吧,剩余的活我自己干。”
“我干完走。”沈晔霖坚持。
他低头准备将纸箱子放在书架上,纸箱子里摆放的东西是书,箱盒上面阖着,可透过缝隙,他还是能瞧出封面来。
红封面的书,跟国旗差不多的颜色。
古晚晴并没有意识到沈晔霖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她满心都在看着沈晔霖的脸。
他的脸线条硬朗,眉眼不似寻常男人的柔情,他是寡淡的,没有任何让人迸发爱情的光芒在眼眶周围跳跃,跟个庙里的和尚一样,无情无欲无求的模样。
这样的男人真是太糟糕了。
想着他有事要去忙,古晚晴就伸手去抢沈晔霖手头的纸箱,沈晔霖不撒手,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全程都两眼对视,谁也不肯妥协。
突然两人又齐齐撒手了,纸箱子应声落地,与纸箱子一同落地的还有一本书,一张照片。
书名是《信仰》。
照片一张合影,两个人。沈晔霖和古盛浩。
沈晔霖看着照片,一时之间愣住了,任凭照片掉在地砖上。
照片里的他理着板寸头,穿着警服,眸子漆黑;与此相比,古盛浩的模样更为端正,他似乎天生就是当警察的料,光是看他就觉得他是个忠于国家的正义男人,眸子里的刚正不阿都要爆表了。
当初也是因为这个,古盛浩才被上头选去当卧底,这些也是后来顾平告诉他的。
顾平是这样说的:“古盛浩不会背叛组织,但是你不一定,你吊儿郎当,不可信。”
事实证明,吊儿郎当的他比古盛浩更适合在毒贩圈子里混,古盛浩这人他太了解了,过于正经,这样的正经最终真的断送了他的命。
“你是?”
沈晔霖这两个字问出口后,古晚晴已经将照片捡了起来,她将照片背面的灰尘轻轻用手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