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么?两年后,我就要嫁人了,时雨。时雨,你听见了?”
少年闭上眼耍赖:“时雨睡着了,他什么也没听到。”
戚映竹一噎,心里又在同时充满了对他的喜爱。她嗔他一眼,伸指在他额头上一戳,怪罪他:“坏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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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落雁山上,戚诗瑛和成姆妈面面相觑。
这里已经乱了套,成姆妈找了戚映竹一天而未果,戚诗瑛莫名其妙的时候,那老婆子发现戚映竹丢了几件衣衫、几件首饰,就开始哭哭啼啼了。
找人一天一夜后没消息,山下那威猛镖局的胡老大他们也见不到人,成姆妈便只能哭。
戚诗瑛黑着脸拍桌子:“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也许人家只是出门玩两天呢?她这什么毛病,一吵架就离家出走,就这还什么闺秀呢!”
成姆妈忍不住道:“诗瑛女郎,你觉得这只是‘离家出走’么?我们女郎,衣裳首饰都带走了,还是时雨、时雨……那个坏小子!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小子,他也不见了!他分明是带走了我们女郎,再不肯将女郎还回来了……我们女郎那般娇弱,连药都没带,她可怎么活啊?”
成姆妈越想越伤心:“那个穷小子……不行,明日我就要去镖局问问,怎么能这样?女郎……我们女郎,难道真的要丢下这一切,转身走么?”
戚诗瑛凉凉道:“走就走了,这本来就不是她该待的地方。”
成姆妈蓦地抬头:“所以你高兴了是不是?”
戚诗瑛翻白眼:“关我什么事?我是很高兴啊,但她自己疯疯癫癫……”
侍女们跟成姆妈使眼色,要她记住侯夫人的吩咐。成姆妈却忘了,她厉声打断:“如果不是你们逼她,事情能到这一步么!我实在不懂,我们女郎病弱如此,又不在侯府住,为何还会碍你的眼?让你克扣她的药材,克扣她的月钱?她并没有抢你的位子,你何必这么容不下她!”
戚诗瑛:“住口!胡说!我什么时候克扣过药材,克扣过月钱?真是奇怪,你们穷疯了吧,什么事都往我身子扯。要不是她让人去京城里杀我,我才懒得来这个穷乡僻野……”
成姆妈:“女郎你也知这是穷乡僻野?有没有克扣药材,克扣月例,一问便知,做什么假呢?”
戚诗瑛不耐烦:“我行得端坐得正!给我查!”
正这般吵着,屋外有仆从小跑着来通报:“女郎、女郎!闫郎君和唐二郎来了……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