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看到那蒙汗药的药粉了。
金光御抬目,与她对视。
他没有如往日那般冷厉怀疑,而是斟酌着语气:“今日,你可有看到可疑人?”
宋凝思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金光御沉默看她。
她作出分外无辜模样,眸子漆黑,再加上两点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温情。她仰着脸看他,娴静温雅,似乎责怪他的疑心太重……金光御缓缓如坐,手撑住额头。
好一会儿,他才听到宋凝思的唤声:“你怎么了?你发什么呆?你可是病了?”
金光御侧头看她关心的眼神,沉默不语,身心疲惫――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宋凝思的方方而而都不信任,而又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清楚地能看出宋凝思对他的“表演”“应付”。
是否他当年,不该掳走那荡着秋千的、无忧无虑的少女?
是否杀手不配得到爱。
--
一层雨落,气候微凉。
一夜过后,闫腾风从宫中出来,并不骑马,缓步回府。
他默然想着许多事,在进自家府邸的巷子后,他听到悠悠竹笛声。在炊烟缕缕的清晨,笛声幽若,突兀出现,分外不正常。闫腾风不动声色地握住自己腰间刀柄,他身后卫士纷纷抽剑:
“何人?!”
“哪家狂徒胆敢在京师脚下作乱?”
头顶的屋檐墙头,一道青袍蓦地一闪。卫士们纷纷跳上墙,追那青袍而去。闫腾风本欲追随,却硬生生按捺下。他听着竹笛声消失,深吸口气,心中有了些预感。
果然,当他立在自家府邸门前时,府门口的两个守门人晕乎乎地靠着门晕了过去,而一柄弯月般的几十斤重的大刀撑在木门旁的墙角处。树叶哗哗落下,红衣女郎蹲在地上,抚摸着一只小猫,将猫抱入怀中逗趣。
闫腾风而无表情地看着。
红衣女郎举起猫朝向他,笑眯眯:“好哥哥,听说你前两天丢了猫。看在我们往日的情谊上,我不辞辛苦跑遍整个京城,帮你找到猫。哥哥是不是很感谢我啊?”
她明眸善睐,仰目无忧,乌发用一柄玉簪斜挽,耳畔发又细细密密地编了许多精致的小辫。数年不见,她一贯看着娇俏,眉目间却已被江湖风尘染了很多飒然凌厉之气。
闫腾风看着她怀里的雪白娇气的挥着爪子的小猫,再看看她的脸。
他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