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好日子,不然我为什么吃力不讨好那么多年还没放弃那官司,我不奔着这个我还有什么奔头……”苗香雪还在侃侃而谈,越说越激动,差点连碗都要打翻,还是被她那有福的儿子眼疾手快的给捞了回来。
姜翼索性把苗香雪的碗给丢到另一边,他大概知道他妈不是真来吃饭的。
“这年头没点精力和能耐想要打赢官司真不容易。”焦婶发出感叹。
苗香雪看着她:“焦婶,你家这个亏吃了那么多年,我想起来都为你们不值,你当初要像我一样硬气点,你们勇国哪里要赔偿那么多钱,该是公司赔给你们才是,落到现在都没个好。”
奶奶没接苗香雪的话,转头向焦婶问起龙龙爸爸:“勇国还好吗?”
焦婶顿了下:“前两天有点不舒服,去了趟医院。”
焦勇国当年在车间操作不当引得机器损坏,自己也被利器割伤腹部导致一个肾脏坏死,另一个肾也不太健康,目前只能整日卧床,无法久站。后来几年有工友同样出事证明他们厂子那机器存在极大的安全隐患,但焦家已失去了最佳翻盘的时机和证据,反而因此背负巨债。
祝微星听焦婶语气就明白了最近她和龙龙妈妈为何都延长工时,还总有意无意的躲着奶奶,怕是又差钱了,也怕给他们家添麻烦。
奶奶没多问,却似心有打算。
苗香雪则道:“这现实就是那么无常,做人不仅要顾当下,也要为未来考虑,那什么……祝奶奶啊,我听楼下的宋阿姨说,你对保险方面蛮有研究的,微星这次受伤可赔了不少呢,我正好也想买一份,你有什么建议能跟我说说吗?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买的?买了几年啊?每年要付多少钱?”
话题被转折得那么生硬,大家总算清楚向来对经营邻居关系不热衷的苗香雪今天是为什么而来。听说她前两天又被单位开了,怕是在家没有收入着急。人人都知她这些年的心思全放在丈夫的官司上,不愿意找长期工作,为了生活难免要动些小脑筋,没想到这回放到了保险上。
焦婶道:“宋阿姨她们的话随便听听就好,不能当真的。”
姜翼则丢下空碗,直截了当戳破她的鬼话:“你哪儿来的钱买保险?”
苗香雪不服:“我怎么没钱?我就算现在没钱,我以后不会赚啊,等官司打赢了我不就有了。而且,你不是有钱吗?”
“我的钱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说的这是人话吗?”苗香雪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