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了,应该是S家的咖啡,就她们几个喝,也是她们要订的。”辛蔓蔓争辩。
舞蹈系女孩心虚,被陈周接了话头。
“要表演了还任性乱点东西,的确是不像话!”陈周批评,话锋又转,对着组织协调的老师说,”但不管是餐食还是饮料,协调组的任务就是把关筛选,做不到保证安全,一开始就该全程禁食外餐,像民乐系、声乐系那样。”
老师微微皱眉,没有反驳。
祝微星看出陈周意思,即便金明月等有错,但若证实饮食有问题,演奏失常的锅协调组得背一小半,尤其是订了咖啡的祝微星,于他简直飞来横祸。
“咖啡拿去化验了吗?”祝微星问辛蔓蔓。
辛蔓蔓摇头:“说都喝完了,包装也扔了,正在让人去翻垃圾桶找,也不知能不能找到。”
这是有备而来。
目前明白怎么回事的看来只有中毒的两位当事人,和祝微星自己。哦,不对,还有位日理万机的张申经理,但他不可能出来作证。
所以暂时没证据,留下开会也不过打口水仗推诿扯皮,祝微星现下还真没功夫管这破事。
在陈周严厉的目光里,祝微星取出手机发了个消息,又对协调组老师提出不能参加会议有事要先离开的请求。
办公室老师未言。
陈周却极不满意:“做了错事要想办法承担,不是临阵脱逃。”
何灵身边的舞蹈系女生也低低道:“有事是假,怂才是真吧。”
这是硬要把他当灶台,用来摆锅了。
祝微星冷下脸,目光从何灵与陈周脸上扫过,落向他们身后。
远处,有个女孩从演奏厅内急急跑来,手里捏了杯还剩一点的咖啡。正是陆小爱。
陆小爱气喘吁吁,一脸茫然:“怎么……了?干嘛发消息让我把丢垃圾桶的饮料再翻出来?”
祝微星接过,把咖啡杯递给了办公室老师:“你们的样品找不到,我这倒还有杯同一批次订的咖啡。剩不多,但也够化验。杯上有订购时间和订购人,再不济还能去店家查订单号,做不了假。”
又转向协调组老师:“等结果都出来,我认为再开会讨论判定责任归谁也不迟。”
“你……”陈周怔然,想指责点祝微星什么,却又一下寻不到借口。
他身边的何灵视线一转,蓦地瞠大了瞳仁。
下一刻,一阵咆哮轰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