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盯着身下人:“有没有什么?”
祝微星被他吻的脸颊耳侧都慢慢升起绯红,闭口不言。
姜翼怎么会愿意罢休,捏着祝微星下巴让他张嘴,舌、头强势占入祝微星唇中,翻搅添吮着口、腔内一寸寸,几乎夺走祝微星所有呼吸。
姜翼这人学东西也是快,在一起才半月不到,吻、技已突飞猛进,只是从莽撞的粗暴到驾轻就熟的凶狠,一样逼得祝微星极近窒息。滞涩的喘息伴着神经酥麻的乏力,这样的唇、舌绞、缠无异于甜蜜的折、磨,祝微星受不住的攥紧手指,在姜翼肩膀抓出了一圈褶皱。
神思不属间仍听姜翼不依不饶的问:“有没有……什么?”
到此,祝微星只能妥协:“唔……有没有对……别人动心。”
姜翼抬起头,静静望着身下人:“不对别人动心,那对谁动心?”
祝微星唇瓣红种,胸口起伏,急急喘气,同他对视半晌,认命般地轻轻说:“对你……”
姜翼投来的眸光像月下潮汐翻起的浪,层层铺进,直至没顶。
祝微星还来不及松口气,才被放开的唇又再次被堵,甚至比方才更密实深重。同时,束于裤中的衬衫被拉起了一角,有只滚烫的手摸到了祝微星的腰上。更让祝微星惊异的是,他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在两人紧贴的地方发生。
祝微星大惊,敏感得一个激灵,不敢置信地去瞪姜翼。要按他的步调,即便不是柏拉图,也该一月牵手,一月拥抱,三月后亲亲还不能伸舌、头。可姜翼不仅三天里就把这些全做完了,交往半月竟想日行千里,这速度实在把祝微星吓到。
骇然之下,祝微星没控制住合了下牙关。
“嘶……”姜翼吃痛抬头,哑忍的去看祝微星,舌尖的血与眼底的红几成一色。
祝微星咬得很轻,还比不上姜翼第一次把他嘴亲破时的力道。可姜翼像被踩了尾巴的老虎,眼中竟炸出瞬间凶光,好在在对上祝微星的视线时硬生生克制了下去。
挣扎着瞪了身下人两秒,姜翼深吸口气,一下起身,从衣柜里捞了两件衣服,咚得踹开门,去了外面的浴室。
待他走后,附着于身盘桓于室,如锁链般捆缚缠绕的琥珀木气息才从祝微星身上依稀散去。
祝微星大松口气。
那土匪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一旦姜翼靠近,他铁了心要如何时,那种不由自主要被他控制的感觉几乎能让在他面前的人精神比身体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