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贱什么啊!
穆珩转身向外走去,但是还没有走几步,就被回过神刘的卓浮叫住:
“诶,等等…… ”
穆珩回望过来。
“如果……我是说如果!”卓浮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真的有幻想种,当然这个可能性很小,而且真的是,真的是龙的话……那,你准备做什么?”
“龙?”穆珩重复着这个字眼,略勾下了唇角。
他很少笑,可是这个动作却并未柔和他轮廓冷硬的面部线条,反而像是锋刃出鞘般,割裂的攻击性乍然显现。
“灭绝是它们最好的归宿。”穆珩说道。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室内重归寂静。
卓浮呆呆站在原地,望着不远处紧闭的门。
他不由得回忆起自己刚刚认识穆珩时他的样子——当时对方还没有成为现在公认的人类最强,也并没有像现在这样越来越不近人情,那个时候的他,最合适的形容词是……
战斗疯子。
*在那天之后,时派人将里里外外全部都搜寻了一遍,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痕迹,似乎最合理的解释是它们在被放入模拟室之后逃掉了,但是时瑞总感觉有哪里似乎不太对劲的样子。
可,难道是时安杀掉了那几只魔物,并且毁尸灭迹了吗?
这个念头在时瑞的脑海中一闪而逝,但很快被他嗤之以鼻,丢到了脑后——怎么可能?
就算是时安奇迹般地拥有了魔力,也不可能单枪匹马对付五只被疯狂的,被饲养长大的魔物,更别提不留一丝痕迹了。
不过,那种隐隐的不安却从未消失。
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时瑞倒是安静了不少,再也没来找时安的麻烦。
而时安那边最近也并不是一帆风顺。
他反复和魔虫确认过好多次,对方一口咬定,在从外面回来的当天晚上,它看到了有坚硬的鳞片从时安的身上冒出来。
可是时安无论怎么尝试,都再也没能在清醒的状态下,将自己的鳞片唤出来。
他沮丧地盘腿坐在地上,低头注视着空空荡荡的双手。
还是不行。
人类的手掌看上去又单薄,又脆弱,没鳞片,没爪子,五根指头又长又细,怪里怪气的,皮肤还是那种久不见天日的苍白。
——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时安越看越气,攥紧拳头“咚”地砸在身旁的地板上。
“……”
眼看少年的表情变得更加冰冷阴沉,魔虫小心翼翼地凑近,安慰道:“大人您别着急,明天就是开学的日子啦,等到我们混进了学院找到缝隙,应该很快就能……”
时安脸上冰冷的神情裂开一道缝隙。
只见他吸了吸鼻子,揉了揉自己刚才用来砸地的拳头,哭丧着脸:
“疼。”
以前是龙的时候有鳞片保护,他几乎从来没有受过伤,更别说感受到疼痛了,而现在失去了那层坚不可摧的护甲,时安意识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