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泣着。
之前我的所有要求你都根本没听!
但是,控诉在脱口而出之前就被对方坏心眼地撞//碎,只剩下的只有一丝破碎的呜///咽从喉间溢出,哆嗦颤抖的尾///音在山洞内回荡着,像是丝线般勾/勾//缠/缠。
时间的意义已经消失,只能从光影的流转中觉察到它的流逝。
头顶破碎的岩峰间隐约能够窥见黑暗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夜幕已经降临,黑暗好无差别地将一切吞噬。
而下方铺着的衣服已经被全部打湿,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在第一波过去之后,时安感到自己的神智终于清醒了过来。
“够了,可以了……”
时安嗓音嘶哑带着哭腔:“我以后再也不要你帮忙了……”
他努力地向着远处缩去。
但是下一秒,尾巴却被灼热的掌心握住,拖拽了回来。
时安一惊,下意识地扭头,向着背后看去。
“有点晚了。”
穆珩的眼眸沉而暗,像是汹涌广袤的海洋,无声的危险在其中翻滚着。
“现在这个忙我还没有帮完呢。”
他的嗓音仍旧温柔:
“所以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