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观察到电子层面的现象。有些高能物理,甚至要上大型对撞机,且不说对撞机造价多少,光是每年的电费估计都是几亿、十几亿甚至几十亿。
也就是杜恪选了个比较简单上手的电子流理论,并不需要太多高大上的实验,再加上长毛炸弹、蓝色茧蛹的实际应用例子摆在眼前,才能如此顺遂。
他这属于逆推,从成果推导理论。
别人的研究都是顺推,从理论到成果,没个几十年几乎不可能。
总之。
杜恪只需要辛苦这一次,借助电子流理论和产品,带来无限的名和利,到那个时候,他就不需要如此劳累,可以组建自己的团队自己的实验室,甩手充当老板。有什么思路,交代下去,自有手下去日以继夜劳心费力的研究,研究出成果,还得挂在他名下。
“嘿,我这路子不就是潘院士的路子么,有搞头!”
……
从北邮来到水木大学,坐到熟悉的椅子上,薛忠坤忽然想起来,打电话喊来朱焕聪:“小朱,我让你跟杜恪交流的事情,你做了没?”
“老师,我跟杜恪聊了很多。”
“说说。”
“这个杜恪确实是个天才,学霸,虽然他本科读的是皖理工,但是从事科研应该很久了,与夏科大的陶勋关系很好,而且已经确定要去夏科大读研读博了,他的博士生导师都选好了,是陈旸。”
“哦,少年班的陈旸,我知道。”薛忠坤点点头,“关于电子流理论,他有多说什么吗?”
“这个……”朱焕聪眼珠一转,说道,“老师,可能是不熟悉的原因吧,我跟他聊这方面内容,他好像不是很愿意谈,所以我也就不好意思再追问了。我自己是把这四篇论文全部看完了,觉得很有意思,但是说实话,这个电子流理论的应用前景应该不高。”
“应用不高吗,你是怎么思考的?”
“感觉就像是在水上面用木板拼一个桥,但是没有桥墩,有点不切实际。质子与电子分流,形成特殊的凝聚态,这其中的难度估计比找个新粒子还难吧。”朱焕聪将自己思考得来的内容,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他是真的不怎么看得上电子流理论,没有那种高尖端科技的气质。
薛忠坤点点头,不置可否,他说道:“行了我知道,对了,你最近研究的课题申请资金我给你打过招呼了,一百万全款拨下来了,你抽空去领一下。”
“哎,谢谢老师!”朱焕聪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