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妨用新的发绳把头发绑起来,左右晃了晃脑袋朝他问:“好看吗?”
秦广林发现他买的这东西好看是挺好看的,就是戴着显得有点幼稚,改天买个更好的再让她换下来。
“好看。”他夸了一句,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其实……散开更好看。”
“行吧,那我一会儿再绑。”何妨又把发绳扯下来,“也就你觉得披头散发的好看。”
“本来就是这样更好看。”秦广林觉得自己审美一定没问题。
开玩笑,画画的会不知道什么才好看?
“过来。”何妨把发绳戴到手腕上,然后不满地拍了拍床,“离我那么远是怕我吃了你吗?”
秦广林轻咳一声,老老实实坐到床边,主要是怕秦妈再进来看到什么尴尬的场面,想要把门锁起来,又显得做贼心虚。
不过秦妈也只推过一次门,刚刚送西瓜都会敲门了,应该不会再那么鲁莽。
“你要吃吗?”何妨支着身子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颗话梅问他。
“不要。”
秦广林觉得这东西酸溜溜的味道不好,还是那什么好吃……他回味了一下,有些贪恋地看了一眼何妨红润的嘴唇。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被她打败了。
何妨一颗一颗吃着话梅,秦广林就愣愣的躺在床上看着她吃。
“不够。”
不知过了多久,秦广林突然冒出两个字儿。
“什么?”何妨愣了愣。
“嗯……”秦广林感觉脸颊微微发热,心虚的移开眼神,然后又强自镇定地移回来,“不够。”
简直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初次尝试就已经无法自拔了。
何妨把话梅核吐进空了的袋子,笑道:“那你来呀。”
秦广林得到允许,心脏砰砰跳地靠近过去,结果被她满含笑意的眼神看得又顿住了。
“你把眼睛闭上。”
何妨仰头躺在床上,“好吧,我闭上了。”
秦广林心满意足地爬过去亲亲,片刻后郁闷地抬起头,“张开嘴。”
“叫何老师。”何妨闭着眼偷笑。
故意的!
绝不能被她威胁!
太屈辱了,秦广林这个气呀,低头又亲上去。
过了一会儿,他又抬起头,闷闷地道:“何老师。”
屈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