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我不应该利用于先生，稍后我会和他道歉。”
“呼呼呼。”黄成明感觉身上轻松的同时，双腿一软，要不是身边李冰峰扶住他，早就坐在地上。
想到刚才的感受，心有余悸。那双眼睛里似乎有可怕的东西凝视自己，如芒在背，太可怕，形容不出来的可怕。
此时，他不敢抬头去看那双眼睛，低着头不断喘息。平复一会，听见耳边有熟悉的声音：“黄成明。”看了一眼队长，低声道：“没事。”
“哼。”赵明冷哼一声，抬脚走进帐篷。于跃既然已经动手，那就把事情问清楚，刚才郑教授喊自己名字，看表情似乎认识自己。
等他身影被帐篷遮住，李冰峰才扶着黄成明走到旁边坐下，见他情况好一点，出声询问：“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黄成明双目微颤，手指紧攥，回想刚才的感觉，一阵颤栗。闭上眼睛频繁心情，缓缓道来：
“他太可怕了，太可怕。那双眼睛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只要我稍微一动它就会冲出来。”
没有去看身边人的表情，眼中浮现惊恐，声音带着颤音：“我感觉到危险，危及性命。”
身为警察这点直觉还有，他们通常会因为直觉避开危险。李冰峰有些诧异，心中惊疑不定，看向帐篷。
帐篷里，于跃站在一边，脚下是郑教授不断挣扎。旁边所谓‘学生’纷纷露出惊恐，刚才他们已经见识这个男人的暴力。
郑教授脸上的青紫和血迹告诉他们刚才对方下手到底有多狠。联想到那些拳头落在自己身上，会有多疼，脸色变得苍白。
赵明从外面走进来，淡定找把椅子坐下。见于跃怒火得到宣泄，才开口道：“你们到底什么人？为什么认识我？”
他非常确定自己没见过冯教授等人，对方到底是怎么认识他的？
见鼻肿脸青的郑教授吭哧吭哧，就是不说话，脚下用力。于跃满面寒霜，声音低沉：“问你话，没听见？”
郑教授身体一颤，肿胀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磕磕巴巴道：“我也是听别人说，你一直阻碍我们行动，当我们财路。”
“你们？”赵明疑惑。“你们是什么人？都包括谁？”于跃脚下又用力两分，详细问道。
一脸伤痕的老人已经无心反抗，他只想少遭点罪，对方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我们是一个组织，专门做文物生意，贩卖文物，制假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