瘀更深,应该是被一种更重更平整更光滑的硬物撞的。”
她这几句话说完,这三个人才缓过了劲儿,各自迅速把魂儿收了回来。
还是景翊先开了口,声音隐隐带着点儿飘,“那结论呢?”
轮到楚楚一愣了,“结论?”
“就是你推断这凶器到底是什么,可能是什么人干的?”
楚楚连连摇头摆手,一本正经地道,“检验就是检验,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推断的事儿不是仵作份内的,我不能乱说。”
景翊向萧瑾瑜看了一眼,那人脸上的红色还没全隐下去,但那神情说明,楚楚这话在他心中的认可度至少达到了七成。
就知道这回肯定找对人了。
心下一轻松,作为这两道伤的始作俑者,景翊勾起嘴角道,“没事儿,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这个不算在考试里,我就是想听听,你说错了也无妨。”
楚楚扭头又看向萧瑾瑜,萧瑾瑜直觉得脊背发紧。
好在楚楚没再动手,目光就在那两道伤上晃荡了一阵,突然小手一拍,“我知道啦!你一定是脑袋被门挤了,鼻梁被驴踢了!”
萧瑾瑜的脸阴了一下,景翊的脸一片漆黑。
你才是驴,你全家都是驴
书吏隐隐有种很不祥的预感,正要开口把楚楚打发走,就见楚楚一转身儿重新面对起萧瑾瑜来。
“我得摸摸你的脉。”
景翊收住了咳嗽,慌忙把目光投向了萧瑾瑜。
认得萧瑾瑜的人都知道,这是萧瑾瑜的一大忌讳,如今天底下敢跟萧瑾瑜提摸脉这俩字的活人,恐怕就只有他府上的那个叶先生了。
他要真突然对这小丫头发起那样的脾气
好在萧瑾瑜尚未在楚楚刚才的一系列惊魂举动中彻底缓过劲儿来,就只怔了一下,皱起眉头冷冷看了她一眼,硬生生地回了一句,“不行。”
景翊暗暗舒了口气。
可楚楚完全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
“那我得摸摸你的腿。”
景翊无声地把刚舒出来的那口气又倒吸了回去。
这回连他都不知道萧瑾瑜会有什么反应了,反正这话他是从来没听见有人对萧瑾瑜说过。
事实上,这话确实是萧瑾瑜头一回听见。
萧瑾瑜看向楚楚的目光倏然一利,却没成想这丫头片子居然迎着他的目光狠狠回瞪了他一眼